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919章

  “這麼好的東西,咋就留不住你?”

  于敬亭對着浴巾一陣唏噓。

  越想越憋屈,随便套了衣服,他得出去看看,到底什麼玩意這麼吸引他家小娘們。

  對着某處還罵了句。

  “興奮什麼玩意,沒看到人都跑了?”

  殺氣騰騰的于敬亭剛出門,就見穗子跟姣姣倆,站在院子裡的樹下,貓貓祟祟的不知道說什麼悄悄話。

  “姣姣!”劉梅梅從房間裡出來,站在門口喊姣姣。

  穗子笑呵呵地拍了下姣姣,示意她過去。

  姣姣跟劉梅梅走了,穗子才回到黑着臉的于敬亭身邊。

  “你好香啊。”穗子聞了聞。

  她用白蘭花自制精油,然後做成手工皂,在他身上格外好聞。

  “呵,我現在就打算去泥坑裡打幾個滾。”洗那麼幹淨幹嘛!

  媳婦都跑了!

  “别呀,我還有事跟你商量呢。”穗子假裝看不到他在鬧脾氣,拽着他進屋。

  于敬亭雙手環抱,一臉冷漠。

  呵呵,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配合。

  “距離晚飯還有倆小時,你有倆個小時的時間。”

  “沒有,突然想到我很忙,我要打坐冥想,跟柏拉圖隔空對話,探讨哲學的奧秘......?!”

  随着穗子的外衣落地,于敬亭的眼睛直了。

  他媳婦跟個妖精似的飄到他身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

  “柏拉圖?我懂呀,你看,嘴唇......”她的唇貼近他,卻在快要碰觸到時飛快離開。

  “不能碰在一起哦。”

  于敬亭的眼神瞬間充滿殺氣。

  穗子心說虧得柏拉圖死得早,這要是站他面前,他能把人嚼了,啧啧,男人!

  “柏拉圖式的戀愛,那就是雙手擁抱一無所有的空間,思想是雲霧朦胧的一片,你确定跟我講柏拉圖?”

  “等辦完事兒在來讨論柏拉圖,這會還是得貫徹咱自己老祖宗的哲學思想。”

  “哦?”

  “咱自己的老祖宗說了,暖飽思那啥,我現在又暖和又飽,是時候用倆小時的時間,跟你那啥一下了。”

  溫泉度假村的特産是肥鴨煲,鴨子因為喝溫泉水長大,肉質豐腴細嫩,有外面吃不到的甜鮮味,煲出來的湯也格外好喝。

  穗子特意定了幾鍋來招待大家,陳麗君這挑食的也胃口大開,喝了兩碗。

  吃了晚飯,穗子領着陳麗君在山莊裡溜達。

  這附近植被很多,空氣裡都是負離子,對孕婦很是有好處。

  “敬亭怎麼不纏着你了?”陳麗君有點奇怪。

  于敬亭組織幾個男的打麻将去了。

  一反常态。

  “敬亭他是獨立的男人,哪兒能總圍着媳婦轉?”穗子故意說的很深沉。

  心裡補充了句,她都提前喂飽了,不就是防止别人說閑話?

  那倆小時,她可不是白付出的,一會回去要好好泡泡溫泉,緩解下......

  “姣姣的那個女同學,跟陳倫怎麼回事?”陳麗君問。

  穗子心說老媽不愧是做領導崗的鐵娘子,看人是真準。

  陳麗君的注意力都沒在陳倫和劉梅梅身上,隻随便兩眼,就看出那倆人關系不一般。

  “這事兒說起來......”

  穗子把陳倫跟劉梅梅的事兒講給陳麗君聽,陳麗君聽的孕肚都挺起來了。

  “什麼?!這還了得?!我得跟他媽說去!”

  “你說什麼?人家媽早就知道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四處宣揚她兒子有魅力呢。”

  “???這不是胡鬧?那女孩現在都懷孕了?就這麼拖着?也不到結婚年齡......”

  陳麗君光想腦殼都大三圈,她怎麼攤上這麼不靠譜的親戚?

  “想什麼呢,你看聽他們,像是能結婚的樣?”

  陳倫的爸媽估計覺得自家是有皇位要繼承的,哪個女生嫁過來他們都瞧不起,更何況劉梅梅這種未婚先孕的,隻能被當成談資炫耀兒子“資本”,堅決不能讓姑娘進門。

  “你爸虧得不知道,知道了能氣死。”

  陳麗君太了解自己男人的道德感了,當年要不是樊煌病迷糊了,她也不可能得手,也不會有穗子這麼優秀的孩子了。

  “趕緊讓姣姣離那女孩遠點,别沾上一身壞毛病。”

  “姣姣心裡也是有數的,我看姣姣帶過來另外倆小姑娘,都不錯。”

  穗子這次除了鍛煉姣姣處理問題的能力,也是耍了個心眼。

  她故意問姣姣要幾張票,這樣就能圈出平日裡跟姣姣走的近的小孩,吃了劉梅梅的虧後,穗子必須要過濾下小姑子身邊的交友情況。

  還好,除了劉梅梅不正常,那倆孩子都是好孩子,家庭條件有好有壞,但脾氣秉性都還不錯。

  “姣姣跟你鍛煉了這麼久,怎麼還能跟這種不正經的女孩在一起玩?”陳麗君很難不帶偏見。

  “不遇到事兒誰知道自己交的是人是鬼?劉梅梅也是這學期開始才不正常的,姣姣都認識她兩年多了,這兩年都是正常孩子,我估計她可能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對劉梅梅這個孩子,穗子同情她的遭遇卻不原諒她對姣姣做的事。

  用姣姣的話說,也是這學期開始不正常的,大概率是受到原生家庭的影響,導緻她有意模仿姣姣,甚至跟陳倫搞在一起。

  “姣姣身邊别的孩子都是正常的,說明這問題不在姣姣身上,不能因為個例否認整體,總不能因為路上遇到個突發狂犬病的狗被咬了一口,就怪自己沒有未蔔先知的能力吧?”

  “得,我說一句你十句等着我——等會,你明知道那倆孩子有問題,還把他們房間安排在一起?!你要幹嘛?!”

  陳麗君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穗子眨眨眼。

  “媽,寶寶晚上踹你,你睡得晚吧?”

  晚睡的人兒,有戲看。

  還可能是辣眼睛的戲。

  穗子提前喂飽于敬亭,也不是沒理由的。

  于敬亭領着一衆男人打牌到半夜。

  一毛錢的輸赢,圖的是個樂呵。

  四爺憑借高超的牌技——也可能是偷牌技術,獨占鳌頭,一家赢三家。

  “我媳婦訂了夜間燒烤,廚師單獨給咱做,差不多也該好了——舅兒,把你兒子也叫出來,一起吃吧。大小夥子了,也能喝點了。”

  于敬亭對陳倫爸說。

  被點名的陳倫爸連連點頭,回房卻發現媳婦早就睡了,這是個套房,除了他和他媳婦的主卧,邊上連着陳倫的次卧。

  陳倫爸過去推門,屋裡沒人。

  這大晚上的,兒子去哪兒了?

  陳倫爸正在琢磨,就聽門外傳來姣姣誇張的喊聲:

  “啊!陳倫!你怎麼在劉梅梅的房間——啊,劉梅梅,你為什麼沒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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