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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作者:四夕水争

  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些黑衣人都是有家室的人,雖然幹着一些不入流的勾當,但終究是不敢犯狠。

  要說用顧澤川和宋晴禮的命威脅保镖完全是不可能的。

  隻能夠下車蹲在車邊,看着那些保镖把人帶上車。

  然而他們以為這就結束了,雖然沒有完成姬娜小姐的任務,但是至少保住了小命兒,也沒挨打。

  不料,宋晴禮剛上車又沖沖的下了車。

  “我倒要看看,姬娜小姐長什麼樣?
”女人直接走到那幾個黑衣人的面前:“唉,把我抓走,我要去見見姬娜小姐。

  顧澤川:“老婆,她沒你好看,别去了。

  女人狐狸眸子閃過一道寒光:“你果然見過她!

  “不是不是不是……”顧澤川有口難辨。

  莞爾,幾個黑衣人瑟瑟發抖的又坐回了車内,顧澤川和宋晴禮一同也在。

  而在這輛車後面有一排秩序井然的車隊跟着。

  行駛了差不多45分鐘,車子終于停了,依着宋晴禮的要求:“把他捆了,連我一同帶上去。

  顧澤川剛想要說話,宋晴禮回頭對着保镖們說:“你們不許跟着。

  “!



”這下保镖和黑衣人都蒙了。

  “老婆,要是對方人多我們不是吃虧嗎?

  “放心吧,除了你的姬娜,沒有别人的。
”宋晴禮不相信一個女人會在自己房間外安排幾個人聽床的。

  等找到房間之後,宋晴禮撸起了袖子,然後脫下高跟鞋,孤勇的敲了敲門。

  而,房門輕輕一碰就開了。

  裡頭傳來一個女人谄媚的聲線:“門沒鎖,我在洗澡,等下哦。

  宋晴禮無聲冷笑橫了身側男人一眼,顧澤川看到老婆這幅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耳朵好痛。

  房間裡有一股暖香,留聲機在放着優雅的輕音樂,燈光也是暗黃色的,女人四下瞅了瞅。

  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特别是這張床,上面鋪滿粉色玫瑰花。

  宋晴禮把顧澤川摁在沙發上,在他耳邊留下一句:“好好看着。

  姬娜小姐迫不及待的從浴室裹着浴巾,然而當她看到坐在床上的是一個美豔的女人時,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你——”

  “哦~顧澤川你喜歡金發碧眼的女人?

  被捆住的顧澤川坐在沙發上頭都要搖掉了。

  “哼,你是他老婆?
”姬娜小姐似乎并沒有羞恥感,約别的老公來酒店,于她而言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并不在乎他有沒有老婆,就喜歡他這個人。
”姬娜根本沒有把宋晴禮放在眼裡,滿眼都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看着他俊美的臉,即便頭發有些散亂也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此刻被捆住的樣子,更是讓她渾身皿液澎湃,他渾身上下幾近完美,特别是這雙修長的腿。

  姬娜朝着顧澤川走了幾步。

  宋晴禮當真是忍無可忍,站起身直接走向她,一把拽住她的頭發:“你不在乎,我在乎!

  兩個女人扭打,顧澤川都看呆了。

  狂野!
勁爆!

  枕頭‘撕拉’一聲,裡頭的鵝毛亂飛,‘噼裡啪啦’的玻璃砸在牆面上,顧澤川好在靈活,側頭躲過一劫。

  顧澤川急忙掙脫捆綁的繩索,立馬将兩個女人拉開。

  “别打了,我老婆身嬌體弱,别打傷了。
”顧澤川小心翼翼給老婆将散亂的頭發理好,還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背,安撫:“沒事沒事,咱們回家,不理她。

  然,姬娜小姐臉上兩條皿印子還’滋滋‘冒皿,地上的頭發大多是她的;畢竟宋晴禮已經想了一路怎麼出招,一見她谄媚的樣子,渾身都躁起來。

  “顧先生,想不到你的老婆竟然是個潑婦。

  “哼,你一個浪蕩的女人竟然說我潑婦。

  “你就是潑婦,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野蠻的人。
”姬娜腳下一堆碎玻璃碴,她光着腳,腳底怕是皿呲呼喇的。

  顧澤川想帶宋晴禮出去,宋晴禮卻掙脫開,紅着眼靠近姬娜:“再敢靠近我老公,頭給你擰掉!

  姬娜雖然身在國外,從前也經常和有婦之夫玩在一起,但那些女人都不敢找上門來,畢竟都是些深閨怨婦,上不了台面。

  但是今天她失算了。

  這個潑婦簡直不可理喻,臨走還倒了杯紅酒潑了她一身,着實證明了潑婦之名。

  這一晚上,保镖和那群窩囊黑衣人可算是看清楚了。

  母老虎惹不得。

  大夥可是看到宋晴禮頭發微微淩亂,身上的衣服有幾次破洞,腳下了高跟鞋更踩的冒煙。

  當晚,顧澤川在走廊抱着枕頭入睡,瑞鳳眼裡滿是感動淚水:“挨着老婆睡,走廊都有家的味。

  次日,秋風蕭瑟,落葉缤紛,這麼好的天氣,然後顧澤川感冒了。

  他抱着枕頭從門外進來,打了個噴嚏:“老婆,我感冒了。

  宋晴禮正坐在化妝前護膚,畢竟秋季這麼幹燥,不護膚的話,上妝容易卡粉。

  她還得拍照,上下班的時候總是有一些媒體排一些路透照,為了保持拍出來的照片能夠美觀,她從頭到腳護膚得花一個多小時。

  所以她已經起來一個多小時了,才想起來給顧澤川開門。

  “感冒了?

  “嗯,老婆摸。
”顧澤川将熱乎乎的臉貼在女人脖子上:“好難受。

  宋晴禮冷笑,其實以他的身體在冬天在外面睡一晚上也不會感冒的,奈何昨天晚上某位男士在走廊跑上跑下,大汗淋漓以後打開走廊窗戶吹着‘嗖嗖’北風。

  這麼往返幾次之後,漆黑的走廊,男人終于打了噴嚏。

  “顧澤川昨天晚上我聽到走廊‘咚咚咚’的響,莫不是你夢遊了?

  “我在門口好好睡覺,我沒有聽到咚咚咚的響聲?

  “是嗎?

  “嗯,老婆~我發燒了。
”顧澤川半蹲着,整個身子熱乎乎的貼在她後背,長臂緊緊攬住她。

  宋晴禮噎住,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把‘燒’念成‘騷’的。

  “别鬧,我敷面膜呢,病了吃藥去。

  “不,老婆喂——”

  “顧澤川我發現你現在像個潑皮無賴。

  “我是你的潑皮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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