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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醜女種田:山裡漢寵妻無度

200.第200章 赤果果的包庇(三更)

  楊華洲忍不住再次出聲:“娘,你這話啥意思?
這不明擺着的事嗎?
你咋能這麼包庇四嫂?

  譚氏瞪了眼楊華洲,沒好氣的道:“我一碗水端的平,誰都不包庇,得靠證據說話!

  那邊,劉氏眼裡閃過一絲僥幸。

  她的手方才剛塞進去,還沒挨着那蛋,就被老鼠夾子給咬住了。

  蛋還好端端的在窩裡呢!

  她這會子最不怕的就是搜身了。

  那邊,譚氏沖一旁沉默着的楊若晴揚聲催促:“還磨蹭個啥?
胖丫你趕緊去搜下你四嬸的身,我還趕着回屋睡覺呢!

  一聽這話,劉氏也嚣張的道:“來呀來呀,快來搜我的身哪,我倒要看看你能搜出個球來!

  楊若晴回過神來,對衆人搖了搖頭:“搜身我看就不必了,那蛋還在雞窩裡呢。

  “蛋都沒丢,那你大半夜的喊我們過來折騰個啥?
”譚氏厲聲數落楊若晴。

  劉氏也在那得意的撇着嘴,氣焰又回來了。

  楊若晴無視劉氏重燃的嚣張,揚聲對衆人道:“我家丢蛋,四嬸嫌疑最大。
今個夜裡有老鼠夾子她才沒得手,可前面丢的三隻蛋,都是她偷的,有人看見了!

  一聽楊若晴這話,劉氏急了。

  想都不想,脫口就罵:“死胖丫你瞎說,明明是兩隻蛋,咋多了一隻?

  劉氏這話一出口,楊若晴不說話了,笑眯眯瞅着她。

  劉氏愣了下,發現其他人也都用怪異的眼神瞅着她。

  就連方才還庇護她的譚氏,此時正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着她。

  “哈哈,四嬸,你這就叫不打自招了吧?

  大安冷笑着問。

  劉氏這才恍悟過來,恨不得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

  “爹啊,娘啊,你們得信我,我真的沒偷三房的雞蛋啊……”

  “是胖丫,是那個死丫頭她故意設的話套子,我被她繞進去了!

  “閉嘴!

  老楊頭沒耐心再聽了,黑着一張臉呵斥劉氏。

  “你偷了就是偷了,敢做就要敢承認!

  老楊頭一臉的痛心疾首。

  劉氏垂下眼去,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哎,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們老楊家,家門不幸啊!

  老楊頭長歎了一口氣,對譚氏道:“回頭拿兩個雞蛋過來,賠給三房。

  撂下這話,老楊頭黑着臉走了。

  楊華洲也朝劉氏哼了一聲,跟着走了。

  這邊,譚氏一聽要自個拿兩個雞蛋出來賠,不樂意了。

  這是老四媳婦饞嘴,咋得她這個做婆婆的來背黑鍋?

  不成!

  譚氏撸起袖子,蹬着一雙小腳快步沖到劉氏跟前。

  照着劉氏的臉上,胳膊上,大腿上,狠狠擰了幾把。

  一邊擰一邊罵:“你個嘴饞手長的賊婆娘,讓你偷,讓你偷……”

  劉氏左躲右閃,痛得嗷嗷直叫,跟殺豬似的。

  孫氏,大安,楊若晴都冷眼看着,誰都沒那意思過來勸一下。

  譚氏擰得累了,劉氏也嚎得嗓子啞了,婆媳兩個這才消停。

  譚氏問劉氏:“快說,你偷來的那兩隻雞蛋藏在哪?

  劉氏哭得直抽搐,還想做最後一搏。

  譚氏脫下腳底的鞋,就要來拍劉氏的臉。

  劉氏吓得一哆嗦,忙地道:“床、床底下的一雙舊鞋裡頭……”

  ……

  接下來這兩日,楊若晴哪也沒去,白日裡就守在家裡照料楊華忠。

  給楊華忠煎藥,喂藥。

  在藥性起效後,趁熱打鐵紮針,再揉按腿部的肌肉。

  照着她的計劃和進程,老爹的腿,七天後就可以嘗試着每日下地來練習下行走。

  起初需要弄副拄拐,每日練習行走,不能超過一個時辰。

  等到後面,在漸漸拉長練習的時間。

  一個月後,就可以丢掉拄拐,正常行走了。

  但是想要像從前那樣随心所欲的跑跑跳跳,拉車犁田做力氣活,還得等到三個月後。

  傷筋動骨一百日,這話可不隻是說說的。

  ……

  這日,楊若晴正跟打掃幹淨的屋子四角,還有床底下撒着那些買回來的除蟲防潮的藥粉。

  孫氏做好了晌午飯過來喊她吃飯。

  楊若晴拍了拍手,最剩下的那些藥粉整理了下放在桌上。

  “娘,晌午飯後我得抽空去趟棠伢子家。

  楊若晴對孫氏道。

  剩下的那些除蟲防潮的藥粉,也給他那屋使使。

  還有上回賣豆腐的分紅,這兩日都沒顧得上給他。

  孫氏聽到楊若晴要去老駱家,想也不想便滿口應了。

  “那去呗,對了晴兒,上回娘給棠伢子做的那鞋子,合腳不?

  楊若晴訝了下,笑着道:“瞧我這腦子,那日把鞋子送到也沒讓他試下!

  “沒事兒,等會你不是要過去嘛?
讓他試下,大了還是小了,我心裡也好有個數。
”孫氏道。

  楊若晴點點頭:“嗯嗯,我記住了。

  洗了把手,楊若晴來楊華忠這屋吃晌午飯。

  剛好趕上五叔楊華洲過來,孫氏兩口子熱情邀請楊華洲坐下來一塊吃。

  楊若晴帶着大安小安一起擺筷子擺碗。

  晌午飯是孫氏一手操持的。

  熱騰騰的紅薯飯,再配上幾樣簡單的農家小炒。

  白菜,黃瓜,豇豆,還有一個辣椒炒雞蛋。

  雞蛋正是那天夜裡從劉氏床底下的鞋子裡收繳回來的兩隻蛋。

  吃飯的時候,楊華忠又問起了楊華洲關于鮑家那邊的事。

  楊華洲把筷子暫放了下,對着桌上一雙雙關心的目光,憨傻的笑了笑。

  “自打三哥那天給我提個醒後,我這兩日就跟鮑家村那的人打聽了下。

  “啥情況?
”楊華忠問。

  楊華洲道:“鮑家老兩口,生養了一雙兒女,素雲是閨女,上面還有個兄長。

  “她兄長年紀跟我差不多,幾年前娶了個嫂子,嫂子娘家是清水鎮那端周家村的。

  楊華忠點點頭:“周家村我曉得,前些年去那邊做過幫工。

  他又扭頭對旁邊的孫氏解釋:“跟咱長坪村隔着個闆橋鎮,路途有幾十裡,有些偏遠。

  孫氏也點點頭:“咱村的周媒婆,就是周家村過來的。

  “駱鐵匠有個妹子,打小就被人抱去做了童養媳,也是周家村的。
”楊華忠道。

  這話,被一旁悶聲扒飯的楊若晴聽到。

  “呀?
那可不就是棠伢子的姑姑嗎?
”她問。

  “嗯,是的。
”楊華忠道。

  “都沒聽棠伢子說過,原來他家還有親戚呀!
”楊若晴道。

  “早幾年還來往,這些年都沒見她來過長坪村了,也不曉得咋回事。
”楊華忠道。

  楊若晴點點頭。

  那邊,楊華洲見話題跑遠了,有點急,趕緊往回拽。

  “沒錯,素雲的嫂子,也是周家村的,還是周媒婆娘家的侄女呢。
”楊華洲接着往後說。

  “我聽鮑家村的人說,素雲的娘,是她嫂子進門後的第二年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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