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宮,北院課堂。
李子夜的生理衛生課,引爆了整個太學宮。
不論北院,還是西院、南院的學子,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課堂内外,烏壓壓地擠得全是人。
就在李子夜将要拿出女人的生理結構圖,放終極大招時,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法儒掌尊。
”
衆多太學生看到來人,神色頓時一驚,立刻恭敬行禮,将路讓開。
法儒掌尊身後,跟着幾個老教習,待看到李子夜課堂上貼的幾張畫像後,氣的老臉通紅。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法儒身邊,白忘語悄悄地給李子夜使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自求多福。
李子夜也回了個眼神,旋即咧嘴一笑,意思是,怕個屁!
“李教習,出來一下。
”
課堂前,法儒掌尊開口,客氣道。
“同學們,稍等一下,本教習去去就來。
”
李子夜看了一眼課堂中的太學生們,旋即一臉從容地走了出去。
課堂外,法儒掌尊左右看了看,低聲道,“小子,你搞什麼,這裡是太學,不是青樓!
”
“儒首說,隻要有學生願意來聽,我想開什麼課都可以。
”李子夜咧嘴笑道。
法儒掌尊兇口一悶,這小子,竟然還敢拿儒首的話來壓他!
一旁,白忘語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家夥現在是真的放飛自己我了,拽都拽不住。
他要早知道這家夥在李園閉關的幾日是在折騰這玩意,說什麼不能讓這小子來。
這下,太學宮的笑話可算是鬧大了,今日的事傳出去,恐怕整個都城都會人盡皆知。
“給我個面子,今日就到這裡。
”法儒掌尊強壓心中的火氣,說道。
“可是,課才上到一半。
”李子夜神色為難道。
“你想怎麼樣?
”法儒掌尊直接問道。
“給一株藥王。
”李子夜獅子大開口道。
“太學宮就那一株藥王,已經給你了!
”法儒掌尊壓低聲音,怒聲道。
“哎呀,學生們還在等我回去上課。
”
說完,李子夜轉身就要朝課堂中走去。
“且慢。
”
法儒掌尊立刻伸手将其拉住,心中雖然怒火中燒,卻不得暫時答應,沉聲道,“藥王的事,我和其他幾位掌尊想辦法,你先把課停了。
”
“早說。
”
李子夜輕笑一聲,旋即邁步進入課堂。
下方,一位位太學生期待而又羞愧的目光中,李子夜将所有畫像全都收起,咧嘴笑道,“下課!
”
一語落,衆多太學生全都愣住了。
下課?
結束了?
說好的,接下來将女子生理健康呢?
騙子!
衆多太學生們回過神,全都憤怒了!
等了這麼久,就這?
李子夜感受到下方衆人熊熊燃起的怒火,哪敢多留,轉身就走。
“老白,撤!
”
課堂外,李子夜使了一個眼神,示意趕緊走。
“法儒,各位教習,弟子先回去了。
”
白忘語收到李子夜的眼神後,躬身行了一禮後,旋即趕忙跟了上去。
路上。
“李兄,你瘋了嗎!
”
白忘語抱怨道,“不是說,不亂來嗎?
”
“我沒亂來啊!
”
李子夜應道,“生理衛生課,多麼科學、莊重的課程,我覺得,這門課有必要繼續開下去。
”
“還要開?
”
白忘語震驚道,“你不怕各位掌尊拍死你嗎?
”
“掌尊大,還是儒首大?
”李子夜問道。
“自然是儒首。
”白忘語應道。
“那不就得了,儒首答應過我想開什麼課就開什麼課,四位掌尊若是有意見,可以去找儒首反應啊!
”李子夜咧嘴笑道。
“……”
白忘語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太學宮東院。
儒首的小院前,四位掌尊齊聚。
“儒首!
”
法儒掌尊一臉急色道,“不能讓那小子再這麼折騰下去了,太學的學子可都是我大商的棟梁之才,那小子如此兒戲,過不了多久,太學宮恐将成為天下人眼中的笑話。
”
“法儒所言甚是。
”
其餘三位掌尊附和道。
“有你們說的這般誇張嗎?
”
小院内,孔丘拿着水瓢,一邊給青菜澆水,一邊應道。
“儒首,我儒門最講究的便是禮法,但是那小子的所作所為,着實離經叛道,儒首即便再愛才,也不能任由那小子胡來啊。
”法儒有些急了,說道。
“嗯……”
孔丘想了想,點頭道,“你說也有道理,這樣吧,你讓忘語把那小子帶來,老朽和他說說。
”
“是!
”
法儒看了一眼其他三位掌尊,旋即恭敬應下。
兩日後。
“不行,儒首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
李子夜從菜園裡拔出一根蘿蔔,用清水洗了洗,坐在地上,一邊啃一邊說道。
“四位掌尊都找到老朽這裡了,老朽也不能裝作沒聽見,你就算給老朽一個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