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春秋無力的癱倒在地。
萬念俱灰。
一整顆心都在滴皿。
衆叛親離。
這一刻。
他一無所有了。
此時。
他也終于後知後覺。
秦岩一直都在和赤發神演戲。
為的,也是讓他心生怨氣。
再加上皿幽之前輸過一場秦岩的手下敗将,以此讓自己能夠掉以輕心。
覺得穩操勝券。
這一切。
都是早有預謀。
要怪隻怪他一葉障目。
終究落得個滿盤皆輸。
趙秀秀來到茅春秋身邊,想要将其攙扶起來。
陳甯也走過來。
此時。
這座峰上,無比冷清。
隻剩他們三人。
陳甯望向秦岩等人離開的方向。
若有所思。
如果說之前隻是有些蹊跷。
那麼結合秦岩等人的離開,陳甯也就猜出個八九八離十了。
當然。
秦岩等人不可能此刻就去到赤發神的那座峰上。
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演了這麼大一場戲。
自然要演到底。
秦岩等人随便挑了一座山峰。
繼續留下觀看後面的賭鬥。
秦岩等人離開茅春秋。
目睹了這場賭鬥全程的東境諸神。
其實也都心知肚明了。
赤發神的這一手段,着實陰損。
不過究其原因。
還是因為秦岩這個卧底叛徒。
假如沒有秦岩裡應外合。
赤發神的這一計,沒那麼容易奏效。
尤其是向來怯懦求穩的茅春秋。
要不是因為相信自己的弟子。
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這時。
茅春秋忽然擡起頭,看向陳甯和趙秀秀,接着,他艱難站起身,趙秀秀急忙去攙着對方。
“你們随我來。
”
茅春秋說完。
便飛身而起。
橫穿三座小戰場,來到了麒麟真神所在的那座高聳入雲的主峰上。
陳甯和趙秀秀也随之而來。
隻見到。
茅春秋快步來到麒麟真神面前,接着躬身道:“這兩個孩子曾幫過我修繕太平州,但被一些宵小追殺,我沒能力護着他們,還請賢弟能照顧一二。
”
聞言。
麒麟真神看向陳甯和趙秀秀,接着,輕輕點頭。
茅春秋失去了太平州。
衆叛親離。
再也沒有能力保護别人了。
所以将這兩個年輕人送來麒麟州。
希望他能庇護。
此時。
茅春秋看向陳甯和趙秀秀二人,勉強笑道:“都說了不是讓你們白幫我修繕太平州的,你們暫且留在麒麟州,麒麟真神會庇護你們的,那日追殺你們的不是東境的強者,但也應該是某些神境的門徒,放心,其他地方的強者,也要給麒麟真神面子,不敢動你們的。
”
說完。
茅春秋再度朝麒麟真神一拜。
而後。
轉身欲走。
這時。
一道聲音響起。
“麒麟州有些呆不慣,我們還是回太平州吧。
”
開口之人正是陳甯。
聞言。
在場之人都是一怔。
茅春秋離去的步伐也是一滞。
問傲天露出一抹古怪神色。
妖離則是猜出了陳甯的目的,不禁莞爾一笑。
陳甯朝麒麟真神微微拱手,道:“尊下,非常感謝您能願意庇護我們,但我二人就不勞煩您照顧了,還望見諒。
”
麒麟真神眼中浮現一抹異色。
接着點了點頭。
他願意照顧這二人,純粹是看在茅春秋的面子上,兩人都是聖尊中期,平平無奇。
他本沒有什麼興趣。
這種天賦和境界,可以成為他的門徒,但也僅僅是這樣了。
不如問傲天和新收的那丫頭耀眼。
但陳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