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祖屋,所有人的目光都呆呆地看着江曲風。
不愧是騷風……楚塵再次被江曲風的騷操作驚呆。
楊家人前腳剛剛離開,江曲風才匆匆趕到。
這車……就不上了吧。
“滾下來。
”牛昔雨的臉色有點挂不住,朝着江曲風怒喝了一聲。
駿馬嘶鳴,迅速掉頭,轉眼之間就跑出了任家祖屋。
三秒之内,江曲風的身影呼嘯而回。
剛才的馬車事件,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
江曲風不提,其餘人也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牛昔雨愣了一下。
她還想着江曲風回來再痛罵他一頓。
可現在,看了看江曲風,又看看其他人,牛昔雨有種無從開口的感覺。
她沒有注意到,江曲風暗暗地朝着楚塵豎了個拇指。
“塵塵,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南宮筠說起了正事。
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楚塵的身上。
毫無疑問,來到狂神域,楚塵就是他們這一行人之中的主心骨。
“接下來……當然是保命。
”楚塵說道,“風哥,審訊這個常福威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他一定看見了什麼。
”
“常福威?
”江曲風脫口而出,“那還要審訊嗎?
他肯定看見了。
”
柳十萬:?
?
?
常福威:?
?
?
江曲風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塵哥,你剛才說,保命?
”柳十萬問。
“當然了。
”楚塵說道,“我跟楊家家主說了,有可能找到楊蟾的元神,假如這個信息傳到幕後真兇的耳中,他一定會來殺人滅口。
”
楚塵着手部署陣法。
在未知敵人的情況下,陣法庇護是最穩妥的做法。
楚塵剛開始動手,後方就傳來了常福威的慘叫聲音。
楚塵不禁回頭看了一眼。
風哥果然是個狠人,居然二話不說,直接就對常福威動用酷刑。
一頓毒打。
整個過程,江曲風半個字不說,不像是嚴刑拷問。
常福威哀嚎不斷,慘叫連連,但是,他的雙拳死死地攥着。
不能說出來!
堅決認定自己什麼也看不到,才能保住性命。
一旦說出來,楊家會爆發内戰,楊天福那方,一定不會放過他。
挨一頓毒打,總比丢掉性命要強。
隻是,讓常福威感到迷茫的是,這個人一直打他,半個字不問。
這是什麼意思?
純粹拿他來出氣嗎?
不僅是常福威,就連對江曲風知根知底的牛昔雨,也都有點看不懂江曲風的這份操作。
江曲風停下來的時候,楚塵都好奇地看了過去,暫停部署陣法。
再看常福威,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神情痛苦不已。
江曲風蹲了下來,盯着常福威。
常福威死死咬着牙關。
不論如何,他都不會開口的。
絕對不說!
江曲風視線輕眯地盯着常福威,“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會老實回答,你一進門看見誰在打楊蟾?
”
常福威内心冷笑,他以為這樣就會讓自己屈服?
“楊天福。
”
話語一落,常福威和所有人都驚住了。
常福威的眼珠子瞪大得滾圓,‘楊天福’三個字,是怎麼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這一刹那間,常福威渾身被無盡的恐懼包裹了起來,整個人如同墜入了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