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拿出了畫好的那兩張圖紙,遞給了劉柏生。
劉柏生疑惑中又帶着好奇的接過那兩張圖紙,當打開看到上面的圖紙的時候,他身形頓時一僵,瞳孔在瞬間都收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什麼極為震驚的東西一樣。
“這,這是光刻機!
?
”
劉柏生本身有兩個博士學位,都是工業和設計相關領域的,所以他才能擁有那麼多發明專利,能将恒邦工業一點一點做大。
他隻是匆匆看了一眼陳洛畫的這個設計圖紙,還有第二個芯片設計圖,他就立刻明白是什麼了。
聽到劉柏生驚呼,劉景才也是一愣,他雖然學的是工商管理,但是經營的是工業公司,對光刻機這種東西自然不陌生。
說到光刻機,就不得不提到芯片。
芯片對世界的影響極大,已經成了全球科技的基礎設施。
可以說不管是現在,還是将來的2019年,從某種程度上,人類的生活被芯片所包圍。
小到手腕的電子手表,身邊的電腦手機,大到汽車、高鐵、飛機甚至是航母的核心控制芯片。
沒有了芯片,可以說整個世界都有可能停轉。
華國自主研發幾十年,不少行業實現完全自主化的現在,但芯片這個命脈産業,卻依然攥在米國的手裡。
本土芯片産品,賣不動,發展慢。
所以米國動辄對華企業實行制裁,限制華國企業的芯片使用,這對華國企業,尤其是高新産業的産生了嚴重打擊。
很多不知情的人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塊小小的芯片,國家都這麼重視,搞了幾十年,為什麼還是會被人家卡着脖子。
這是因為芯片行業有一個特點,就是非常難。
别看芯片隻有指甲蓋大小,但是背後是幾十年的科技積累,工業升級。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自主造芯片的難度,比造原子彈都高。
它的制造工藝,是目前人類最精密最複雜的工業技術,沒有之一的那種。
這個目前,并非是單指2008年,即便在2019年也是如此。
而對芯片行業本身來說,有一個制約它發展的重要環節,相當于命門,也就是陳洛畫出來的那個“光刻機”。
因為光刻機正是制造芯片的工具,也是制約我國芯片工藝最關鍵的地方。
芯片無論從上遊的設計,到下遊的芯片封測都非常困難,而且每一個環節幾乎都有壟斷性的玩家。
但是這些東西燒錢燒時間,但是起碼能燒出來,比如華為和紫光就燒出來了上遊的芯片設計。
可是光刻機的難度非常之高,它被譽為世界半導體工業皇冠上的明珠,是代表當今人類現代工業最高的智慧結晶。
再準确點說,光刻機的背後,其實是整個西方最頂級的工業結晶。
所以劉柏生父子在發現那是一個光刻機的設計圖紙的時候,他們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但是當劉柏生看到陳洛描繪的那個芯片的圖紙的時候,更是瞠目結舌,他不可思議地道,“陳先生,這這這是32納米的芯片設計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