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說話算話,放你走可以,但是在你離開之前,我有幾件事情需要提醒你。
”
陳洛伸手将匕首從凳子上拔了出來,将上面沾着的水漬在葉偉誠的衣服上擦幹淨了之後,忽然笑着道,“第一,葉溪夏如果知道今天的事情,我就直接閹了你。
第二,以後你們家裡人再跟葉溪夏要一分錢,我就割你一塊肉。
記清楚了,不是你,而是你們全家,哪怕是你父母找她要錢,這筆賬也會記在你頭上,聽明白了嗎?
”
葉偉誠此時吓得跟一隻鹌鹑一樣在瑟瑟發抖,聽到陳洛的話,他就忙不疊的直點頭,“明白了,明......啊啊啊!
!
”
葉偉誠話還沒說完,就蓦地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就在他剛才說話的瞬間,陳洛的那隻匕首已經刺入了他的大腿上,淡淡的道,“這一刀給你提個醒,加深你的印象,免得你忘記了。
”
陳洛說完就漫不經心的将匕首拔了出來,随手丢在了地上,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送他去醫院。
”
侯耀宗忙應了一聲,沖着身後的小弟揮了揮手,就有人上去給慘叫着的葉偉誠松綁。
隻是這個家夥在慘叫的掙紮的時候,屁股下面的尿液濺的到處都是,搞得那些小弟一臉嫌惡的表情。
陳洛離開後就沒有再看葉偉誠一眼,他那一刀有分寸,避開了要害,出皿的速度也不會很快。
送到醫院去,在床上躺一個星期就能正常下地走路了。
侯耀宗一路送着陳洛上車離開後,一個小弟忽然湊上來說道,一臉古怪的道,“老大,剛才我們發現了一個怪事。
”
侯耀宗皺了皺眉頭道,“别賣關子,快說。
”
“您過來看一下。
”
侯耀宗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疑惑的跟了上去。
“老大,你看這裡。
”
這個時候,好幾個小弟正圍着剛才綁着葉偉誠那張凳子在看。
當看到侯耀宗過去的時候,他們立刻讓開了一條路,讓他看清楚了那張椅子。
“有什麼好看的?
”
那張凳子剛才沾了尿液和皿液,雖然被小弟們用水沖掉了,但還是有些味道。
侯耀宗看了一眼,便有些不耐煩了,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
“老大,剛才那位陳少總共刺了三刀對吧?
”
侯耀宗微微一怔,這小弟一提醒他立刻就發現不對勁了。
陳洛剛才總共刺了三刀,而且每一刀的聲音都非常大,而且很準确的刺入了凳子裡面。
可現在那個凳子上卻隻有一個刀印!
侯耀宗心中一驚,從小弟手上抓過一個手電筒對準椅子照了過去,仔細盯着那個刀印看了起來。
凳子上清晰的出現了一個刀印,再也沒有出現第二個刀印。
“不可能啊?
”
侯耀宗愕然的道,“明明聽到了三個刺入的聲音,怎麼隻有一個印子?
”
“老大,這個刀孔不是一次紮出來的,而是一把刀連續紮在同一個地方才能造成的。
”
侯耀宗驚呆了,“你的意思是,剛才陳少三刀都紮在了同一個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