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不在江北好好待着,竟然跑到我的地盤上來了。
這是想要上演兩年前的戲碼嗎?
真以為他還能夠從百萬軍中殺出去?
”
木屋之中,首座上的人将文件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少主,皿魔對外聲稱,隻要他活着一日,便是名副其實地少主。
無論是放翁還是光影,都忌憚于他的這個身份。
他這樣做,完全就是不将您放在眼中,如今更是跑到您面前來耀武揚威了。
我請戰,讓他有來無回。
”
在座的幾個将軍一同請戰。
之前,楊墨狂傲,他們很欣賞。
如今,他們也體會到,當年那些敵人面對狂妄的楊墨是什麼感覺了。
“他何曾将我放在眼中,所有的鮮花和掌聲都是他的。
我若是出手,不正中他的下懷嗎?
”少年輕哼一聲,眼神越發冰冷。
“少主,難道我們就要錯過這次機會嗎?
”衆人表示不甘心。
“對付他,哪裡需要我們親自動手呢?
”少年的嘴角揚起來一絲冷笑。
楊墨,是你變着法的作死,如果我能夠讓你從荒漠離開,從此以後,少主之名,我讓給你。
前行的路上是平靜并且勞累的,兩個人走走停停,一天的時間,倒也是過的很快。
路上發現了許多新奇的東西,耳邊也偶爾會響起吉他的聲音。
狂風之中,近乎于無。
到了晚上,兩個人來到了最近的一個據點。
杜軍山和幾個小弟早已經等候在這裡了,正在燒烤。
“一天下來,感覺如何?
”杜軍山笑着詢問。
“很爽,沙風吹在臉上很舒服。
”白芊芊開心的笑着。
雪白的臉頰上,多了一層黃色的粉塵。
“那就很好,這一路上可有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杜軍山笑着回應。
二人清洗了一下,安頓好之後,走出來和衆人一同吃烤肉。
“今天是我們吃的最後一頓飯了,明日一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說不定永遠都沒有下一次。
”杜軍山将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求來日?
本為天涯客,便當天涯散。
”
楊墨也将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的那一刻,楊墨的眉頭微微蹙起。
一瞬間,便恢複了正常。
白芊芊也端起來酒碗,大口的喝着。
“酒太烈,還是少喝一點,第二天頭疼。
”楊墨勸說着。
“沒事,我少喝一點,不會耽誤行程的。
”白芊芊幹掉了一半的酒,才放下了碗。
白皙的臉頰一點點被紅暈占據,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
說話的時候,也變成了大舌頭,直至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黑暗,舌頭也懶洋洋的躺在口腔中,不願意行動。
“弟妹雖然是南方女孩,可這份豪爽,一點都不弱于邊關妹子。
你們這一對璧人,也真是讓人羨慕啊。
”杜軍山發自内心的羨慕着。
“大哥以後也會找到屬于自己的那個女人。
我們繼續喝酒。
”
楊墨将喝醉的白芊芊抱在懷中,将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腿上,和一群土匪繼續喝酒。
長夜孤星,酒水烤肉,狂風呼嘯,引青煙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