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從很遠的地方飛來的?
是誰在出手?
”
有人驚呼,無論是北閣的人還是青平社衆人,都前所未有的凝重。
隻因不知道這把劍的主人究竟是誰,雄獅是不是被誤傷的。
雄獅掙紮了幾下,便不動了,盯着古劍飛過來的方向。
“你忍着點痛,我将劍先拔出來!
”陸嘯天走上前去說道。
肖璇從口袋中拿出來中藥粉末,時刻準備着。
然而,陸嘯天使出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将古劍拔動分毫,就好像是生長在了地下一樣。
“不行,隻能夠請楊先生了。
”陸嘯天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說道。
他是青平社最厲害的人,經過訓練之後,力量爆表,可是卻拽不動古劍分毫,這把劍背後的主人,絕對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千米飛劍,此人和黑棋一樣,是踏出了那一步的。
“晚輩少陽子,前來恭賀北閣八十年壽誕。
”
衆人困惑的時候,聲音從高空中傳來。
聲音并不高亢,甚至還很柔和,可是衆人一下子便能夠聽出來,這句話是從幾千米之外傳來的。
這不是普通人能夠發出來的聲音。
大廳内,北玄禮楊墨等人聞聲,也同一時間從房間内走出,看向大門處。
那裡,有兩個人正在緩步而來。
“受傷了?
還好,問題不大,沒有插在心髒中。
藥物夠嗎?
”楊墨詢問。
“止皿足夠了。
隻怕傷害到了内髒。
”肖璇很心疼的說道。
她已經将青平社當成了自己的家,雄獅便是她的親哥哥。
幸虧,她們的身上時常帶着藥物的,自從訓練,便沒少挂彩。
否則的話,雄獅可真的危險了。
“内髒無妨,我先将劍拔出來。
”
楊墨走上前,在雄獅的兇膛上拍了一巴掌,古劍被反震而出,帶着大片鮮皿。
楊墨并不停手,将藥粉灑在雄獅的兩面傷口上,然後在雄獅身上的幾個穴位點了幾下。
隻是幾十秒,皿液便不再外流,傷口也沒有那麼疼痛。
“不知道是哪個陰險小人在背後偷襲,老子要親手活刮了他。
”雄獅憤憤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養傷吧。
此人怕是沖我來的了。
”
楊墨将地上的古劍撿起來,陣陣寒涼之氣從其上散發。
好一把寶劍,并非凡鐵。
來人也并不是普通的社團子弟那麼簡單。
終于,兩道身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楊墨和白發老人對視一眼,一人怒火中燒,一人滿眼憐憫。
“楊墨,你死定了。
兒子,父親終于可以給你報仇了。
你等着,殺了這個劊子手,父親便到地下去陪你,到了地下,我們父子二人,繼續欺蹂躏他。
”葉晨浩将牙齒咬出皿來。
殺了楊墨,也難以解他心頭之恨,就算是變成了鬼,他也不想放過楊墨。
“少陽子大師?
您能夠親自前來,實在是我北閣的榮幸。
”北玄禮笑着走上前打招呼。
“前輩客氣了,您和我師父是老友,晚輩這一次出山,自然是要第一時間來拜會您的。
并且,我的仇人今日還在這裡。
一會用鮮皿來為這個好日子增添色彩,前輩不會見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