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人。
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
三個漂亮的不像話,衣服更是少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女人。
沈小婉、珠瑪和伊莉雅。
三名穿着半透明真絲睡袍的絕色少女竟然一齊跑到他床上來了!
閉月羞花的容顔,盈盈一握的纖腰,光潔雪白的玉臂,修長筆挺的雙腿,眼前三人各有各的美好,各有各的動人,真可謂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尤其沈小婉和珠瑪二女的身材更是誇張,隐藏在睡袍後頭的洶湧起伏,仿佛容納了世間一切的美好,令人不自覺地遐想連篇,看得鐘文兩眼發直,目瞪口呆,若非處于靈魂體狀态,鼻皿早就飙了一地。
直至此刻,他終于醒悟過來,意識到空氣中這股複雜而熟悉的迷人氣味,正是三名少女的處子體香。
三個丫頭這是鬧的哪一出?
吃不消,當真吃不消!
不行,得趕緊撤!
否則早晚要出人命!
許久之後,鐘文總算回過神來,意識到前方危險,若是貿然現身,多半要深陷其中,萬劫不複,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強忍着心中的那團火焰,打算悄無聲息地向後撤出去。
“鐘文,愣在那裡做什麼?
”
不料珠瑪突然側過首來,沖着他眨了眨眼,俏皮地笑道,“還不快過來?
”
另外二女也是齊齊轉頭,三雙目光對着他露在屏風外頭的半截身子上下打量,臉上無不浮現出嬌羞的紅暈。
“你、你們能看見我?
”
鐘文如遭雷擊,驚得合不攏嘴。
話一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這一半在屏風裡頭,一半在屏風外頭的造型,像極了一個以偷窺為樂的色鬼,慌忙一步跨了出去,尴尬地撓了撓頭,感覺自己像個小醜。
“就知道你發現了陣法,一定會這樣進來。
”
珠瑪嘻嘻一笑,伸出白玉般的右手,指了指房屋角落,“幸好咱們早有準備。
”
這是……!
順着她的手指方向望去,鐘文臉上登時流露出恍然之色,瞬間明白了自己為何會洩露行蹤。
原來房中除了隔絕神識的陣法之外,居然還存在着另一個小巧靈陣。
以鐘文的陣道造詣,隻需一眼掃過,便能夠輕而易舉地發現陣法結構與當初自在天之中被小熊貓黑白守護的大陣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顯然能夠限制靈魂體的隐形能力。
唯一的不同,便是屋中的陣法并不能限制他進入魂化狀态,算是一個弱化版本。
“大晚上的,你們不好好休息。
”
眼見自己被算計得死死的,鐘文苦笑着搖了搖頭道,“都跑到我房間裡來作甚?
”
“你說呢?
”
珠瑪笑得愈發迷人,纖纖玉手一翻,掌心突然多出兩副由黑曜鐵煉制而成的撲克,“當然是找你玩鬥域主。
”
“哈?
”
鐘文大感意外,表情說不出的滑稽。
“廚師哥哥,快來快來!
”
不等他回過神來,沈小婉已經快步而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輕輕搖晃道,“上回輸慘了,這一次我要赢回來!
”
你還好意思說?
鐘文聽得滿頭黑線,忍不住狠狠瞪了這個“千王”一眼,卻又很快沉溺于手臂傳來的柔軟觸感,一時間心猿意馬,渾渾噩噩地被少女拖着在床邊坐了下來。
“打個牌罷了。
”
直到伊莉雅開始發牌,鐘文才漸漸清醒過來,忍不住小聲嘟囔道,“用得着穿成這樣?
”
“怎麼,你不喜歡麼?
”
珠瑪嬌笑着俯身湊近前來,眸中閃爍着魅惑的靈光,本就不怎麼嚴實的領口愈發遮擋不住,那一抹洶湧春光直教鐘文口幹舌燥,心跳不已,險些坐不穩,從床上跌落下去。
“賭注還是靈晶麼?
”他以極大的毅力挪動視線,顧左右而言他道。
“今天咱們不賭靈晶。
”
珠瑪咯咯一笑,搖了搖頭,湊近他耳邊輕聲細語了一句,“賭注是……”
鐘文瞬間瞳孔擴張,氣喘如注,險些從床上蹦起來。
卧槽!
這特麼不是……脫衣撲克麼?
瞅了瞅三名美女身上若有似無的睡袍,他莫名感覺有些腰酸腿軟。
然而,牌局還是開始了,并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
……
打到第四把,鐘文身上,已經輸得隻剩下一條褲衩,将一身健碩的肌肉展現在三女眼前,反觀三位姑娘的睡袍卻依舊好好地穿在身上,與先前沒有絲毫變化。
不得不說,他的身材堪稱完美,正是傳說中“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範。
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卻是說不出的郁悶,沒有半點打牌的激情,仿佛早已認命。
“大小王,耀金神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