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廣袤的草原上空,一個赤紅色的小型飛舟正在急速飛行,上面站着兩位身穿紅色法袍的築基大圓滿修士。
為首一位中年男子滿臉滄桑之色,眼角上還有幾絲魚尾紋,看起來年紀不小,此時他正控制着腳下的小型飛舟,同時雙眼觀察着周圍的景色,好似在判斷所處的位置。
這位年紀頗大的中年男子,就是赤煉宗内,所有築基期修士為之敬仰的築基期大師兄,田仁傑。
他旁邊的男子,顯得年輕很多,這人有些微胖,濃眉小眼,也在查看着周圍的地形,神色緊張,還時不時向後看去。
當他的眼神掃視到中年男子的時候,流露出敬仰之色,這位微胖男子則是赤煉宗另一位築基大圓滿修士,蔡豐年。
田仁傑見他這位師弟有些魂不守舍,開口道:“蔡師弟,那張地圖你也有看過,你左顧右看,是不是我的方向發生了偏移?
”
微胖的男子急忙搖頭,語氣極為恭敬道:“大師兄,沒有錯,就是這個方向,我隻不過是擔心那幾大門派的弟子會追上來。
”
田仁傑冷哼一聲道:“那些家夥哪舍得離開,在妖魔島外,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坑殺如此多的築基大圓滿修士。
”
蔡豐年小眼睛中露出幾分遺憾之色道:“真是可惜了,要是我們能有這樣的機會,至少殺掉幾個築基大圓滿的散修,他們的精皿可有用的多了。
”
田仁傑雙目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哼,光明正大之下,我們赤煉宗絕對不能流露出這種迹象,否則定會被其他門派滅掉。
”
“要知道,就算是排在十大門派之末的天符門,也有絕對的實力将我們滅門!
”
蔡豐年連連點頭,好似很清楚十大門派的實力,他感慨道:“要不是大師兄,将任師叔推導出來的殘缺赤煉魔功修煉到如此境界,我們赤煉宗說不準永無出頭之日了。
”
田仁傑聞言,眼神中流露出幾分複雜之色,現在的赤煉宗中,也有幾位資質過人的弟子修煉殘缺的赤煉魔功。
也隻有他修煉到了築基大圓滿的境界,其他的人不過在築基初中期徘徊,唯一進階築基中期的弟子,還是在他的指導下,才突破的。
這些人的資質都是最頂尖一列,要是修煉的赤魔功,想必現在已經有人進階結丹期。
而他田仁傑,也不會在兩百餘歲高齡,才隻是築基大圓滿修為。
蔡豐年忽然一拍腦袋說道:“大師兄,剛剛我們突襲出來,你打出的那一記皿魔手,威力要比正常赤魔功大上很多,會不會引起他們的疑慮?
”
田仁傑冷笑道:“要是我對着旁邊天符門的風靈子打上這麼一記攻擊,他可能會發現,而摘星子這家夥,法陣方面倒是有一套,法術道法方面的領悟力極差,不可能發現什麼。
”
這位赤煉宗大師兄接着說道:“後面我們幾乎不會和他們有什麼交際了,還是抓緊找到任師叔說的那一處地方吧。
”
蔡豐年連忙點頭,聽到他大師兄提起了任師叔,不禁露出崇敬之色道:“要不是任師叔不久前将這個事情告訴我們,我還不知道上一次我們赤煉宗也是兩個人進入了妖魔島。
”
田仁傑有些感慨道:“任師叔和那位我們沒見過的向師叔都是天縱之資,也是他們兩人合力,才從赤魔功中反推出部分的赤煉魔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