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魔老鬼哀嚎聲響徹而起的那刻。
天地間一道道目光都帶着驚恐之色的看着陳墨,地魔老鬼這等讓人忌憚、心悸的強者,都在陳墨的手裡求饒,頓時讓無數人有種荒誕的感覺。
同時,他們也知道,墨影樓在黑角域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了,已經沒有任何勢力能抵擋墨影樓擴張的腳步。
而在已成定局的時候,莫天行則帶着黑皇宗的人悄悄的離開了這片天地。
陳墨自然是注意到了,但沒有去管。
首先是他和莫天行等人并沒有太大的沖突,結死仇。
其次就是莫天行他們對陳墨的威脅也不大。
火海之中。
此刻的地魔老鬼,雖然還活着,但是身體上的衣袍盡數化為粉末,在其身體之上,全部都是極為難看與惡心的灼傷,看上去似乎整個身體,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
褐紅色的鮮皿凝固在灼傷的身體上,令得他整個人就猶如被剝了皮又被丢進油鍋滾了一圈一般,極為的可怖。
陳墨最終還是沒有殺了他,折磨了他一陣後,便是連同陣圖一同收進了納戒之中。
當然,收入納戒之前,陳墨先将地魔老鬼從陣圖中放了出來,扒拉了他的納戒。
這可是上好的祭品,先留着,保不齊後面會有大用。
地魔老鬼的納戒還是高級納戒,比陳墨現在所用的那枚從範痨哪裡得來的納戒,還要好。
納戒上有地魔老鬼的靈魂印記,但對陳墨來說,問題不來,用異火一燒,那靈魂印記便是消除了。
作為鬥宗強者的納戒,裡面的東西自然是十分豐富的。
但陳墨暫時沒有去整理。
而是對後方的度空老鬼說道:“度空護法,趕緊集合墨影樓的弟子,随我去接管魔炎谷。
”
“是。
”度空老鬼趕緊朝着黑印城飛掠而去。
度空老鬼的速度很快。
半個小時不到。
便是帶着數十名執事趕了過來。
“走!
”
陳墨和美杜莎女王、蝶三人先行一步。
在原著中,魔炎谷的寶庫中可是有着很多好東西。
種種功法,鬥技,武器,甚至諸多靈丹妙藥,那可是相當令人眼紅,如今魔炎谷的谷主被擒,魔炎谷的主要長老隕落,那麼魔炎谷無疑成為了香饽饽。
那些收藏之物,自然是要取走的,這些東西,對于正在發展的墨影樓來說,可謂是天降橫财。
殺人放火金腰帶。
黑角域的勢力,都是這樣發展壯大的。
...
去往魔炎谷的途中,陳墨問蝶:“蝶寶貝,你進化成祖龍了嗎?
”
蝶搖了搖頭:“我雖然覺醒了祖龍的皿脈,但是想要完成蛻變成祖龍,中途還得進化兩次。
”
說完,蝶搖身一變,一條長滿着金色鱗片的蛟龍出現在陳墨和美杜莎女王的視野中。
蛟龍長有角,但沒有龍爪。
且蝶的修為,竟直接達到了二星鬥宗。
原本一直落後美杜莎女王的蝶,頓時翻身,實力比美杜莎女王還要強。
美杜莎女王扁了扁嘴。
這帶給她的落差太大了。
蝶化身成蛟龍,陳墨很開心的跳了上去。
蛇騎士已經當了。
這次終于可以當波龍騎士了。
雖然這還隻是蛟,但也算是低配版的龍了。
蝶倒也不介意給陳墨當坐騎。
她甩了甩尾,道:“姐姐,你不上來嗎?
”
美杜莎女王略作遲疑,也坐上了蝶的後背,不過她坐在陳墨的前面,還主動的抓起陳墨的手,讓他摟着自己的腰肢。
這讓陳墨一愣。
美杜莎女王竟然這麼主動了。
對此,陳墨可得享受,一邊摟住美杜莎女王的腰肢,見度空老鬼他們也沒跟上來,幹脆占起了美杜莎女王的便宜。
看看女王寶貝的膽子又大了沒有。
不過話說龍性本...
美杜莎女王就把自己折騰的要大補了。
若是姐妹兩一起...
嘶……
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蝶進化成蛟龍之後。
速度簡直快的驚人。
哪怕是陳墨的全速之下,都沒有她快。
魔炎谷雖然和黑印城隔的極遠。
但以蝶了速度,一個來時辰便是到了。
到魔炎谷的谷口,蝶重新化為了人形,旋即兩女帶着陳墨踏空而進。
谷中弟子自然發現了三人。
但在陳墨的一番震懾下,說地魔老鬼和魔炎谷長老皆已伏誅時,所有人皆是臣服了下來。
但是當陳墨問起寶庫時。
竟沒有人知道。
一名魔炎谷長老說道:“魔炎谷是谷主是怕那一天魔炎谷沒落,留着東山再起的,除了谷主,沒有人知道寶庫在什麼地方。
”
無奈,陳墨隻能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地魔老鬼放了出來。
可地魔老鬼倒是十分有骨氣,打死都不說。
索性,陳墨把鐵護法也給放了出來。
鐵護法見自己又把放了出來,看着周邊虎視眈眈的三人,頓時吓了一跳,以為又要折磨自己,頓時有些害怕的顫抖道:“你...你又想怎樣?
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
”
“放心,這次不會傷害你。
審訊方面,你們魂殿是專業的,請你幫個小忙,幫我撬開這個老鬼夥的嘴來。
”
陳墨把鐵護法帶到了地魔老鬼的面前。
鐵護法看到地魔老鬼,着實吓了一跳。
倒不是認出地魔老鬼出來了,而是被他的這副慘樣給吓到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那一塊塊灼傷的傷口,一看就出自陳墨之手。
鐵護法打了個寒顫。
原本他還打算跟陳墨講講要求的。
可是看到這裡,什麼話都沒說,便是開始審訊起了地魔老鬼。
地魔老鬼的嘴确實嚴。
直到鐵護法快使出抽魂的手段,地魔老鬼才交代了出來。
在地魔老鬼的帶領下,陳墨來到了寶庫的位置。
和原著中所描述的一樣,這是一片布滿荒草的石壁。
不過原著中,是靠紫妍找到的。
若是沒有地魔老鬼帶領,陳墨還真的很難找到。
重新将地魔老鬼收進陣圖裡,再把鐵護法收進玉瓶中,兩者都收入納戒。
陳墨才打量起了這面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