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昆侖!
?
”
聽到這三個字,老者身體一顫,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聲道:“徒孫江永安,參見師祖!
!
”
師祖?
聽到這個稱呼,葉辰不由得微微皺眉。
看裡,鐵狂雲已經把老者收成了弟子,隻是……鐵狂雲算不上是葉辰的關門弟子,所以,這個便宜師祖葉辰也沒想當。
“先起來吧,師祖二字免了吧。
”
葉辰輕輕擺手,然後問道:“鐵狂雲怎麼會收你當徒弟的?
”
要知道,鐵狂雲今年也才四十出頭而已,而面前頭發花白的老者,最起碼也有七十歲了。
所以葉辰很好奇,鐵狂雲怎麼會忽然收老者當弟子。
“兩年前,徒孫……不,是老朽,老朽年輕時曾受過内傷,曾遍訪名醫也無用。
”
“後來,我便在湖邊遇到了師父,當時他已經身負重傷,于是就求我辦一件事,在他死之前,替他把家人葬禮……”
“當時我内傷發作,又見到師父渾身是傷,且走投無路,不由得生起同病相憐的心思,于是就答應了他。
”
“我幫師父的家人選了一步風水地,厚葬。
”
“結果師父離開的時候,就傳授了我《玄氣吐納法》……當時我萬念俱灰,畢竟訪問了那麼多名醫,本沒抱什麼希望,後來暗疾再次發作,于是便司馬當做,結果練習數月之後,不但暗疾消失,連功力也在與日俱增!
!
”
“可師父已經離開金陵了,他走之前,隻說了一句,師祖的名字叫做葉昆侖,今日我習得《玄氣吐納法》,便是師祖的徒孫了……”
江永安一邊說着,再次跪倒在地,道:“師父對弟子有救命之恩,且曾說過師祖的名字,所以……請師祖莫要将徒孫踢出師門啊。
”
旁邊,瓜子臉少女已經怔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樣子可惡的年輕人,竟然是他爺爺的師祖?
那自己豈不是比他矮了一、二、三、四個輩分?
一想到這裡,瓜子臉少女那張欺霜賽雪的俏臉,頓時又羞又氣,就好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通紅。
“這裡不是昆侖山巅。
”
葉辰看老者眸中一片誠懇,便點頭道;“這次回金陵市,我隻想和妻女安安定定的享受人生餘光,所以,有人在的時候,你還是稱呼我葉先生罷!
至于無人的時候,你可以喊我師尊。
”
說完這句話,葉辰又悄悄看了一眼旁邊的瓜子臉少女。
‘江永安喊自己師尊的話,這個小女孩,豈不是自己的曾曾徒孫?
……是這麼算吧?
’
葉辰心中百般聊賴的想着,甚至還覺得有點好笑。
“這是孫女江婉卿,婉兒,還不快點來拜見師祖!
!
”江永安厲聲道。
“我……”
江婉卿都快氣哭了,她渾身濕漉漉的狼狽無比,而把她害成這個樣子的人,正是爺爺口中的這個師祖。
所以,師祖這兩個字又如何叫出口?
“我……爺爺、我、她……”
“算了,不必拘泥于這些形勢,早點回去換一身幹淨的衣服,莫感冒了。
”
葉辰也沒為難江婉卿的意思,放她一馬後,又扭頭對江永安問道:“金陵市五大家族、除了被滅的林家、還有周家、王家、姜家……以及江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