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就像沒看到侯代然似的,扭頭問道:“瑩瑩,你沒事吧?
”
白瑩瑩眼睛紅了,咬着嘴唇說道:“阿平哥,我沒事。
”
侯代然臉色陰沉如水:“窮屌絲,我特麼跟你說話呢,你是不是耳朵聾了!
”
陳平一看侯代然這個樣,就知道他是個有點能量的公子哥,那種天老大,他老二的騷包氣息,他見過太多次了。
他不太想惹麻煩,這可是工商業協會全國總會舉辦的會場。
剛才他和周繼年聊了好半天,覺得周繼年還算個不錯的人。
所以他決定忍一忍,不想把事鬧大。
“我耳朵沒聾!
”陳平淡然道:“今天我給周副會長一個面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
“你剛才說的那些屁話我就當沒聽見,你滾吧!
”
“嘶~!
”
陳平此言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大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要說陳平打了人,也可以算是事急從權。
畢竟他為了救妹子嘛!
衆人都以為他會服個軟,道個歉,哪怕跪下給侯代然磕兩個頭,這事兒也能過去。
可他竟然拿周副會長開涮,這下他可真沒救了。
“我特麼見過狂的,還沒見過這麼狂的!
”
“哪兒來的煞筆呀,這話侯少都不敢說。
”
“還給周副會長一個面子,周副會長知道他是誰呀!
”
不止周圍一幫吃瓜群衆覺得陳平腦子進水了。
就連杜詩曼都認為陳平狂妄的過了頭。
我堂堂歌壇天後,在侯代然這種豪門世子面前都要吃癟。
你不過是個小酒吧的老闆,哪兒來這麼底氣說這話?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可杜詩曼無法見死不救啊,她咬牙道:“侯少,你這些手下的醫藥費,我十倍賠償。
”
“這個人和我有點淵源,剛才動手打人是他不對,他說話也不過腦子。
”
“我代他給你賠個禮道個歉,行吧?
”
侯代然氣笑了:“這個煞筆腦子不太靈光是吧?
”
“那行,小子,别說我沒給你機會,你現在給本少跪下,把我鞋底舔幹淨,我就把你當個屁放了!
”
杜詩曼雖然和陳平接觸時間不太長,可多少也了解了陳平的性格。
他就是個甯折不彎的性子,侯代然這麼說,無異于火上澆油。
杜詩曼剛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就聽陳平說道:“你是不是智商有問題?
”
“現在好像是你的人都被我打趴下了吧?
誰給你的勇氣,還敢讓我跪?
”
杜詩曼急了:“陳平,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他絕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
她覺得陳平真是腦子有問題,以為打趴侯代然帶來的保镖就能肆無忌憚了。
那是因為這會場裡不允許帶進來武者,否則平時跟在侯代然身邊的武道大師就能随手滅了陳平。
雖然侯代然沒法把武者帶進來,可負責大會安保的卻有武道高手。
隻要侯代然喊一嗓子,馬上就會有安保過來,把陳平拿下,他這是自尋死路。
侯光輝都要高潮了,這不正是他想看到嗎?
杜詩曼剛說完,他就跳着腳說道:“大少,這小子根本沒把咱們侯家人放在眼裡,更沒把周副會長放在眼裡。
”
“我看還是叫安保吧!
”
杜詩曼急道:“陳平,你這時候還逞什麼英雄,你快給侯少道個歉!
”
其實樓下的沖突,早就驚動了安保,隻不過安保發現沖突的雙方都不是好惹的,沒辦法處理,上去找主事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