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是個非常漂亮且聰慧的女人。
當初第一次看到孫伯初接柳藝馨電話,那吞吞吐吐的樣子,王芳就敏感的察覺到了問題。
事後一打聽,果然她那個不省心的老公曾經對調戲過柳藝馨。
還好被人家當衆打了臉之後,孫伯初就立刻服軟了,也沒敢再報複,這才得到了柳藝馨的原諒。
可王芳心裡不爽啊,這陣子恨不得把孫伯初弄個繩子拴起來,天天讓他交作業。
新婚燕爾交作業,對孫伯初來說那是享受,老夫老妻交作業,那叫折磨。
昨晚上了孫伯初上了三次私人小課堂,就像被人割了腰子一樣渾身癱軟。
睡到日上三竿,他才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他眼睛都沒睜,摸索着拿起了電話:“喂?
誰呀?
”
電話是柳藝馨打來的,她不想跟孫伯初做朋友,隻是合作夥伴,所以也沒有寒暄客套,直接就說明了主題。
柳藝馨一句話就讓他睡意全無,震驚的孫伯初猛的坐了起來:“唉喲~我的腰!
”
聽到孫伯初的慘叫聲,拿着手機的柳藝馨眉頭微皺:“孫總,你怎麼了?
”
孫伯初嘶嘶哈哈的抽着冷氣:“沒……沒什麼。
”
“我剛才有點沒太聽清楚,你是不是說你還要降價?
”
柳藝馨淡然道:“是的,這次我們給你的進貨價,是五十塊錢一瓶。
”
孫伯初想起昨天王芳跟他說過的那些話,頓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
“好……好的,我知道了!
”
雙目無神的挂了電話,孫伯初緩了好半天,才消化了這個消息。
等他回過神來,才狠狠的拍了下腦袋:“卧槽,我怎麼忘了這茬兒!
”
王芳特意交代過他,如果柳藝馨再次打電話來,說要降價,他一定要向柳藝馨打聽打聽,陳平那邊到底還有多少存糧。
如果陳平那邊存糧太多,那就還有降價的可能。
這對他們煙酒行以後的經營策略,有至關重要的影響。
孫伯初立刻回撥電話,可是卻提示占線。
打了半天也打不通,孫伯初猜測柳藝馨應該是在聯系其他酒水渠道商。
他沒敢耽擱,立刻去跟王芳商量這個事。
柳藝馨第一次偷偷聯系這些酒水渠道商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抱着悶聲發大财的想法,沒人四處宣揚。
可現在不同了,楊涵業和陳平的争鬥,已經影響到了太多的渠道商的利益。
柳藝馨這邊剛聯系完幾個渠道商,就有人在巨富論壇裡放出了消息。
“給大夥講個鬼故事,塘浦臻釀又降價了,進貨五十塊錢一瓶!
”
“别特麼的大白天吓人!
”
“我也收到消息了,這是真的。
”
“鬥,鬥他嗎的,陳平這是跟楊家耗上了,他保證是第一個死。
”
“陳平死的不甘心,他要拉着一大幫人給他陪葬!
”
論壇裡一片悲聲哀嚎。
之前那些大批囤積極品酒的渠道商和黃牛黨,全都欲哭無淚。
酒水渠道商還算好的,有些黃牛黨,都是貸款囤貨的,就等着楊家把陳平幹垮台,嶺南臻釀恢複原價的時候皿賺一筆呢。
誰能想到皿賺沒賺到,弄了個皿虧!
關于這個話題的帖子迅速被置頂,咒罵聲一片。
就在這時,又一個帖子發了出來。
“我再給大夥講個鬼故事,你們猜,陳平的極品高粱,種植成本真有那麼高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