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林玉茹比起來,苗寡婦也不差,隻能說春梅秋菊,各有千秋。
齊子軒滿腹的羨慕嫉妒恨,緊盯着苗寡婦那似乎要撐爆了緊身皮衣的雄偉。
憑什麼這麼多極品女人都往陳平身上貼?
簡直是不講道理。
陳平把苗寡婦拽到身後,擋住齊子軒那狼一樣的目光。
他臉色十分難看,扭頭問道:“金兄,你别告訴我,他就是你要給我介紹的朋友!
”
金玉森能理解陳平的憤怒,但他根本就不在乎:“是啊!
子軒就是我給你介紹的朋友。
”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和子軒有點誤會,說開了就好嘛!
”
其實金玉森和陳平沒什麼大仇大怨。
他答應齊子軒,騙了陳平的股份,也不過是利益使然。
要不是看在陳平還有個平心菜館,生意很火爆。
而且他在江安市也算有了點小小的人脈,金玉森連個好臉色都不會給他。
金玉森沒有當面指着陳平的鼻子冷嘲熱諷,已經自認為很給陳平面子了。
一個農村出身的泥腿子,就算明知道被他玩了,還能翻上天去?
陳平滿臉陰沉的問道:“齊子軒,你今天讓金專員約我來,是什麼意思?
”
他真好像是一副很憋屈,卻不敢發作的樣子,連金兄都不叫了,改成了金專員。
齊子軒眉毛一挑:“現在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吧?
我和森哥是老交情了。
”
“我早就跟你說過,從我有了奶廠股份那天起,奶廠早晚都是我的。
”
“你當我是放屁嗎?
”
“隻要我想看上的,哪怕暫時是你的東西,也早晚都得歸我。
”
“我生下來就比你這個賤民高貴百倍。
”
“比錢?
比勢?
比人脈?
你哪兒點能跟我比?
”
“你一個臭農民,拿什麼跟我鬥?
”
陳平目光陰冷,雙拳緊握,似乎正處于爆發的邊緣。
“齊子軒,如果你今天找我來,隻想跟我說你徹底掌控了奶廠,那我承認你赢了!
”
“你還有什麼廢話嗎?
”
齊子軒親口聽到陳平認栽,還是頭一次。
他就像大夏天喝到了冰涼的山泉,從内到外都透着舒爽,情緒也自然而然的飄了起來。
“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今天我找你來,是想收購你的牧場養殖場。
”
陳平冷笑道:“你夢還沒醒吧?
我就算把那兩片風水寶地都刨了,也不會賣給你!
”
齊子軒眉頭微皺:“陳平,我現在主動和你談,是給你個機會,你别給臉不要臉!
”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三天後,你還不識擡舉,就别怪我沒事先提醒你了!
”
陳平輕蔑道:“你以為我是吓大的?
”
“有能耐你就擺出道道來,看我陳平接不接的住!
”
說完,他就帶着苗寡婦上了車,決然而去。
陳平離開之後,齊子軒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
“森哥,我之前說什麼來着?
”
“我就不應該找姓陳的來談,他果然不識擡舉。
”
“而且現在我已經打草驚蛇了,陳平肯定會有所防備,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
金玉森臉色也很難看,他沒想到陳平這麼倔,林氏奶廠都沒了,他還不肯低頭服軟。
“你問我?
我又不是你們家的下人,你自己去想辦法。
”
說完,金玉森便拂袖而去。
金玉森走後,孟繁林湊上前躬身道:“齊少,這事其實也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