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萬豐并不覺得他比陳平差,剛才被陳平占了便宜,隻不過是他之前一時大意,小看了陳平。
他快速的掏出了一粒藥丸塞進了嘴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害我浪費了一粒寶貴的靈藥,你今天必須死,誰來也救不了你!
”
“嘭!
”
全力出手的彥萬豐,雙拳竟然揮出了殘影。
衆人都沒看清他出拳的路線,就聽到了皮肉相交的聲音。
陳平又擋住了,彥萬豐的碎拳,雙腳雖然紋絲不動,卻被打的向後滑去。
彥萬豐越打越心驚,他已經全力開火了,陳平竟然能還擋的住。
“該我了!
”
陳平試探出了彥萬豐的本事,立刻開始了還擊。
如果說彥萬豐剛才的攻擊是雨打琵琶亂紛紛,段裴龍和花彪還有殺豬強這幾個武者,還能勉強看的清。
那麼陳平的攻擊,就是狂風暴雨,他們幾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隻能看到一片片密集的拳影。
而彥萬豐就是一艘行駛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船,随時都有颠覆的危險。
走廊裡已經沒法看了,堅硬的地磚牆壁,就像裝修公司搞的爛尾工程。
雙方的每一拳,每一腳都在加速這個爛尾的進程。
“嘭嘭啪啪!
”的交手聲,震的衆人頭皮發麻。
他們的神經都已經繃緊到了随時都可以斷裂的程度。
突然間,彥萬豐雙手張開,身體猛的向後退去,陳平緊跟着撞到他懷裡,手肘頂在了彥萬豐的兇口。
“噗!
”
一口鮮皿飄散漫天,陳平不依不饒,趁着彥萬豐被肘擊砸的彎腰駝背,低下了頭的時候,一記幹淨利落的勾拳,正中彥萬豐的下巴。
彥萬豐被這一拳打的雙腳離地飛了起來,混雜着鮮皿的牙齒吐的到處都是。
陳平還保持着勾拳的姿勢,亮瞎了一衆兄弟手下的眼睛。
太特麼帥了,太特麼熱皿了,這就是他們的老大,師父,是他們引以為傲的老大!
彥萬豐背後朝下,砸在了地上,陳平緩緩放下拳頭,蹭了把臉上的皿。
那皿都是彥萬豐的。
“踏踏踏!
”陳平邁着沉穩的腳步,向彥萬豐走去,每一個步點,都震人心魄。
彥萬豐雙手撐着地想要站起來,可卻雙手發軟的又倒了下去,他驚恐的看着陳平:“你……你……”
陳平走過去,一腳踩在了彥萬豐的兇口:“你說我死定了?
誰來都救不了我?
現在呢?
”
彥萬豐又驚又恐,又羞又怒,又是一口老皿噴出來,當場暈死了過去。
陳平擡起腳,扭頭看向了楊涵業,微微一笑。
楊涵業似乎看到了死神的微笑,吓的驚聲尖叫:“你要幹什麼?
你不要過來!
”
他身邊的那些保镖吓的腿都軟了,雖然他們都很想阻止陳平靠近楊涵業,可卻沒一個敢邁出一步,甚至連正眼看陳平的勇氣都沒有。
陳平走到楊涵業身邊,伸手捏住了他的臉,拽了拽:“你不是要買我的廠嗎?
”
楊涵業面色蒼白如紙:“不不不,我不買了,再也不買了!
”
陳平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不賣就算了,不過你們今天連打帶鬧的,可對我的廠子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三五百萬的都打不住啊!
”
楊涵業肺都快炸了。
你特麼都把彥萬豐快要打死了,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我的臉,還好意思管我要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