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隊後面的關押室内,闫凱鵬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抖着腿,滿臉得意的看着陳平。
“姓陳的,看到我,你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
陳平聽說有人來探視,他還以為是林玉茹或者是許心怡、段裴龍等人。
沒想到來探視的竟然是闫凱鵬。
陳平想想就明白了,他那些親朋好友,此時都受到了他的牽連,不可能有探視權。
“确實有點意外!
”陳平淡然道:“早知道是你這個垃圾,我都懶得出來!
”
闫凱鵬不屑道:“我在鐵欄外山珍海味,你在鐵欄内啃着窩窩頭。
”
“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
“就憑你現在這個德行,也配叫我垃圾?
”
陳平知道闫凱鵬就是想趁着他最落魄的時候,來嘲諷他,貶低他的,使勁打他的臉。
念及此,陳平淡然道:“無論何時,你都是個隻能靠着祖輩餘蔭的垃圾。
”
“這一點永遠也改變不了!
”
“而且你祖上留下的那點人脈,也保佑不了你一輩子!
”
陳平堅信他遇到的挫折隻是暫時的。
就算平心菜館黃了,極品菜名聲臭了,他也不怕。
尹軒毅不可能關他一輩子,十天半個月頂天了。
他現在有人,有啟動資金,比當初創業的時候起點高得多。
最主要的,他有靈液在手,所以陳平無所畏懼。
闫凱鵬的臉上無比嚣張,面對陳平所說,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陳平,我謝謝你的誇獎!
”
闫凱鵬腿抖的更歡了:“我就是靠祖輩餘蔭,你嫉妒了?
”
“就算我家的人脈用光了,也能讓你身敗名裂!
”
“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區别。
”
“我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是甯東的豪門公子。
”
“你不但出身就是個低賤的,渾身糞土味兒的農村泥腿子。
”
“而且你這輩子都别想翻身!
”
闫凱鵬一拍腦袋:“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
”
“你的平心菜館名聲徹底臭了,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
“你的女人,還在求着我睡,想讓我把你救出來,哈哈哈哈!
”
陳平猛的站起身,一拳砸在了隔斷玻璃上。
“砰!
”
“你敢動她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
半寸厚的防彈玻璃雖然沒有砸開,卻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鐵欄内的治安隊員連忙按住陳平的肩膀,低聲說道:“陳老闆,别讓兄弟難做。
”
這個治安員,就是前天看大門的那個,也是平心菜館的常客。
他當時雖然沒有收許心怡私下裡塞的紅包,卻和許心怡打過保票,要照顧一下陳平的。
闫凱鵬被陳平這一拳吓了一跳,轉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怒了?
”
“你特麼倒是繼續和本少裝淡定啊!
”
陳平不想讓治安員難做,人家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所以盡管闫凱鵬繼續叫嚣,他還是默默的坐了回去。
闫凱鵬卻是不依不饒,他看了一眼陳平身後的治安員:“你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
”
“他砸玻璃你沒看見嗎?
他威脅我你沒聽見嗎?
”
“你手裡的膠皮棍子不是特麼的燒火棍吧?
給我揍他!
”
治安員兩手一攤:“你用言語刺激他,他有點過激反應很正常。
”
“你……”闫凱鵬指着治安員,剛要開罵,門就開了。
看到走進來的治安隊長,闫凱鵬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趙隊長,你來的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