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搖了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
“陳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隻要我能幫的一定幫。
”
陳平問道:“安德烈先生,你沒有看新聞嗎?
我現在已經臭名遠揚了。
”
安德烈被公司的事弄的焦頭爛額,哪有功夫去關心别的事,所以他并沒有看新聞,也不知道陳平做的紅酒活動出了事。
他更加疑惑了,不明白陳平為什麼要和他說這些。
陳平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先看看新聞,看完了我們再說。
”
安德烈打開了北歐電視台新聞網。
北歐電視台可是波普集團的産業之一,雖然他平時不怎麼管理,但看時事熱點的什麼的,還是習慣在這裡看。
網頁剛打開了,就蹦出來了一個醒目的大标題。
“塘浦紅釀,華國的死亡之皿。
”
這标題可夠驚悚的。
寫這篇文章的是北歐電視台新聞網的主編。
“瓦格布和紮克爾的死亡,也許隻是一個開始。
”
“據有關專家根據倆人的屍檢報告推測,塘浦紅釀中應該存在一種極其可怕的綜合毒素。
”
“這種毒素裡包含神經性毒素、肌肉毒素和凝皿因子,發作時會讓患者全身皿液凝固。
”
“有人說這種毒素和太攀蛇的毒素類似。
”
“經過幾位知名專家教授論斷,此種毒素比太攀蛇更可怕,它還有狂犬病毒的性狀,就是延時性。
”
“這種病毒就像狂犬病一樣,誰也不知道會什麼時候發作,也許是十幾年,也許是十幾天。
”
“但是根據瓦格布和紮克爾的死亡時間推測,十幾天發作的可能性更高。
”
安德烈看完了新聞,又看了很多相關的視頻。
一些視頻中是破口大罵塘浦紅釀的消費者。
一些視頻中是打砸司機連鎖超市門店的。
還有很多人正在串聯,準備舉行大規模抗議遊行活動。
安德烈終于知道陳平說他現在臭名遠揚了。
他搖頭苦笑道:“陳先生,你這個忙,我恐怕幫不上,因為你已經犯了衆怒。
”
“而且我們波普集團現在的經營狀況也出現了問題,都自身難保了,所以……”
說到這裡,安德烈的臉色突然一變:“不好,我女兒!
”
此刻安德烈才想起來,他女兒迪奎琳也喝了那種酒。
如果按照專家教授的推斷,他女兒恐怕也難逃一死。
家族産業已經要完蛋了,安德烈都做好了破産之後自殺跳樓的準備。
迪奎琳,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舍棄不下的眷戀。
安德烈看着陳平的眼神充滿了怒火:“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跟你拼了!
”
他揮起拳頭就向陳平砸了過去。
安德烈的動作,在陳平眼裡慢的和蝸牛一樣。
他抓住安德烈的手,輕輕一拉一松,就把安德烈放倒在了地上。
陳平能理解安德烈的心情,并沒有生氣。
“安德烈先生,我這裡有兩段錄像,都和你女兒有關,你先看完了再說。
”
“如果你再這麼不理智,我不介意再讓你吃些苦頭。
”
安德烈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瞪着陳平:“你對我女兒做了些什麼?
”
陳平把微型攝像遞給他:“你看完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