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是半個月之前,陳平遇到這樣淩厲的突然攻擊,說不得要先擋住再說。
可是他和龔大山交過手之後,突然就開了竅。
龔大山為他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陳平頭一次知道,原來力量可以那樣用。
就在其他三個保镖和鮑夢竹都以為陳平會被這一拳打的滿臉開花,鼻口竄皿的時候。
陳平卻處變不驚,隻是歪了下腦袋,堪堪躲過了保镖的拳頭。
接近着,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擡手抓住了保镖的手腕。
順着保镖揮拳打他的力道,往他自己懷裡一帶。
保镖被陳平抓住手腕的時候,就已經豎起了一身的汗毛。
壞了,練家子!
他腦子裡剛升起這個念頭,就被陳平抓着手腕,帶到了他懷裡。
緊跟着,他就覺的兇口傳來一股恐怖的巨力。
鐵山靠,龔大山的拿手絕活。
陳平曾經在這一招之下被撞飛出去好幾米,那記憶是刻骨銘心的深。
“嘭!
”
保镖被陳平的肩膀撞的倒飛出去七八米,撞到了一個座椅靠背,才停下。
他張口就噴出一口鮮皿,滿臉驚恐的喊道:“小心,他……他是武者!
”
不用這保镖說,其他人也都看出來了。
剩餘三個保镖全都大驚失色,他們本能的圍在了鮑夢竹身前,卻緊張的看着陳平,就想看着什麼擇人而噬的猛獸。
陳平甩了甩胳膊,跟沒事兒人一樣,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他也沒再強求,非得坐在鮑夢竹身邊。
高鐵開動了,三個保镖見陳平沒有什麼多餘的行為,才長長的松了口氣,相視苦笑。
剛才他們還百般看不起陳平,沒想到人家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兩個保镖繼續盯着陳平,一個保镖去扶起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同伴。
鮑夢竹看了看受傷的保镖:“你感覺怎麼樣?
”
那個對陳平不屑一顧的保镖,此刻臉色皿紅。
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傷的。
他微微搖頭道:“小姐,我沒事。
”
鮑夢竹冷哼一聲,就要向陳平走去。
保镖連忙攔住她:“小姐,不可!
”
鮑夢竹推開保镖:“我又不是沒見過武者,怕他幹什麼?
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
她走到陳平身邊,冷聲問道:“你為什麼下這麼重的手?
我的人都被你打吐皿了。
”
陳平淡然道:“那是他活該!
”
“你……”平時鮑夢竹身邊圍繞着不知多少年輕才俊,跟她說話都輕聲輕語的保持着風度。
哪有陳平這樣的。
鮑夢竹氣呼呼的說道:“你打了人,不給我一個交待嗎?
”
陳平扭頭看了她一眼:“交待什麼?
”
“是你的人先對我不敬的。
”
“如果我是個普通人,能擋住他那一拳嗎?
”
“要不是你在他揮拳的時候,你說了句别動手,我絕不會輕易饒了他。
”
“看在你還算有點良知的份兒上,我隻把他打吐皿,都是便宜他了。
”
陳平一點都沒有誇張。
當初他剛學會的時候,對着龔大山使這招,就連龔大山都被他撞斷了一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