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涵業眼中滿是驚疑不定,并沒有立刻跟上去。
梁友扭頭看着他:“楊少,您看這……”
他是楊财神一手從工商業協會基層提拔起來的,當然會以楊涵業馬首是瞻。
房莉莉皺眉道:“虛張聲勢嗎?
他不會拿普通高粱以次充好吧?
”
楊涵業咬了咬牙:“我就不信他能從天上變出糧食來,跟他進去!
”
“他要是能拿出來,我跟他姓!
”
糧囤的高度,大約在三米左右,大概兩層樓那麼高。
從糧倉門口看去,楊涵業并沒有看出和以前有什麼差别。
但是跟着陳平進了糧倉之後,楊涵業就發現不對了。
他發現糧囤的數量比以前要多的多。
陳平走到一個嶄新的大糧囤旁邊,指着周圍新圍起來的糧囤說道:“你不是要極品糧嗎?
這些都是!
”
楊涵業震驚的看着眼前這些糧囤。
糧囤外面是一圈草席,用一道道麻繩捆綁紮緊。
隻看兩道麻繩中間的鼓鼓囊囊,向外凸起的草席,就知道這裡面都是滿的。
來了來了,就是這種感覺!
楊涵業的皿氣開始上湧,他想起了以前那些不敢回首的往事。
“我!
不!
信!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特麼不信!
”楊涵業大吼一聲,額頭的崩起了一道蜿蜒的青筋!
“來人給我驗貨!
”楊涵業跳着腳喊道:“我就不信你這裡面都是極品糧。
”
“雜碎,你敢騙我,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
面對歇斯底裡的楊涵業,他帶來的幾個手下不敢怠慢,立刻上前,紮破了糧囤開始驗貨。
一個個顆粒飽滿,如同粉紅碎鑽般的高粱,從糧囤的縫隙裡漏了出來。
所有驗貨的人,全都手捧着高粱,像失了魂了一樣呆愣當場。
極品高粱和普通高粱的區别的太大了,一看就能看的出來。
房莉莉震驚!
梁友震驚!
楊涵業的手下卻都震驚的目瞪口呆。
現場針落可聞。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楊涵業才回過神來,他猛的沖了過去,一把推開一個手下,狠狠的抓起了一把高粱。
“這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
”
他像瘋了一樣,滿糧倉的跑,一個挨着一個的糧囤的驗貨。
絕望如同決堤的洪水,淹沒了他的理智。
楊涵業無法想象這些高粱是哪兒變出來的,更不敢想象陳平有了這麼多極品高粱,所造成的災難。
房莉莉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攔住楊涵業。
梁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抓住了楊涵業的胳膊:“楊少,你清醒一下!
”
陳平呵呵笑道:“楊涵業,你是該清醒清醒了!
”
“你要跟我的姓兒?
真不好意思,我們老陳家還真看不上你這樣的草包,你還不配!
”
梁友怒了,他算是楊家的家臣。
陳平都已經赢了,還這麼落井下石,這讓從小就眼高于頂,傲氣縱橫的楊涵業怎麼能接受的了?
“陳平,你……”
主辱臣死,梁友剛想訓斥陳平,耳邊就響起了房莉莉一聲刺耳的尖叫:“啊,楊少,楊少你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