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涵業并沒有讓齊衛庭等多久。
才過兩天,楊涵業就把人給齊衛庭聯系好了。
這兩天,楊涵業發動人脈,把陳平仔細的調查了了一遍。
果然和齊衛庭說的一樣,陳平和雷佳岚确實在一場江安市的晚宴上,以男女朋友相稱。
楊涵業氣的差點就要請自己家供奉的武者出手了。
可正巧他父親去外地出差,家族的供奉武者随身護衛,沒在省城。
楊涵業等不及要了陳平的命,便給齊衛庭聯系了一個自由武者。
齊衛庭開車趕到省城,在一家名為大山武館的門口停下了車。
門口守着的一個留着寸頭的年輕後生看他向武館走來,便伸手攔住了他:“你找誰?
”
他看這人都四五十歲了,不可能是來拜師學武的。
齊衛庭拱手道:“這位小兄弟,我找你們武館的館主龔大山。
”
雖然齊衛庭開的車不錯,穿着也很體面,但年輕人卻面露不屑的神色:“我們館主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
“你又是想來找我們館主給你們家孩子當私教的吧?
”
“别想了,我們館主可是武者,你根本就請不起!
”
齊衛庭抱拳道:“小兄弟,我和龔師傅約好了,你幫我禀告一聲,就說是楊少介紹來的,龔師傅就知道了。
”
年輕人眉頭微皺:“那你在這裡等會兒。
”
他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你是齊先生吧?
我師父正在教拳,你先跟我來。
”
齊衛庭跟着年輕人進了武館,到了一處寬闊平整的庭院。
庭院中,有些個年輕男女整齊的站成了兩行。
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十多,體型彪悍,生着絡腮胡子的壯漢,正背着手站在場中。
此人應該就是齊衛庭要找的龔大山了。
他用餘光掃到了齊衛庭,卻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繼續教徒弟們練武。
“馬步要穩,出拳要利索,你們剛才打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
“都給我看好了。
”
齊衛庭隻是聽說過武者的厲害,社會地位,也比一般人要高。
但他從未接觸過,至少江安市就沒有一個武者。
見龔大山要當場操練,他也很感興趣。
龔大山訓斥完弟子,突然爆喝一聲,扭身揮拳,猛的向那沙袋砸去。
隻聽嘭的一聲悶響,齊衛庭就看到了一道殘影,那沙袋就被龔大山一拳打了個窟窿。
齊衛庭倒吸了口涼氣,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若非親眼所見,他絕不相信人力能達到這種程度,簡直跟演電影的一樣。
震驚之後,就是狂喜。
齊衛庭心道,陳平再厲害,也不過是肉體凡胎,不可能比沙袋還結實。
如果被龔大山這一拳打中,陳平就是不死,也得變成重度殘廢。
龔大山瞄到齊衛庭震驚的表情,眼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
他剛才那一拳,就是做給齊衛庭看的。
其實高手過招,哪能容的他原地蓄力,再穩穩的打出去?
人又不是木頭樁子。
他随手一拳,絕對沒有這麼大的威力,否則他就不是二流武者,而是武道大師了。
正所謂窮文富武,練武的花費是非常大的。
武道大師都有大家族供奉,吃喝不愁。
他們練武的藥材花費不缺,絕對不可能接這種拿人錢财替人消災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