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就在王拴富抓狂的時候,完成了劫道任務的趙家武者,紛紛打電話把喜訊彙報給了趙桀豹。
華盈集團的私人會所裡,趙桀豹靠在沙發上,懷裡摟着個美女,翹着二郎腿呵呵笑道:“華少,你猜陳平得知這些消息,會怎麼樣?
”
華德文幹了半瓶啤酒:“這麼多極品食材和珍貴貨物的損失,絕對會讓陳平傷筋動骨了。
”
“我要是他,非得氣的噴出半盆皿來。
”
“可惜這麼多好東西見不得光,隻能毀掉,否則全都搶過來,咱們也能發一筆橫财呀!
”
趙桀豹笑道:“不急,等咱們再幹幾票,陳平就扛不住了。
”
“他要是還想穩穩當當的幹他的生意,隻能彎下腰來求咱們。
”
“到時候咱們想要什麼,還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
他敢不給嗎?
”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他們并不知道,極品食材什麼的,在外界看來價值不菲,可對陳平來說,偏偏就是最不值錢,生産成本最低的。
還不如那些機器設備和包裝什麼的損失,讓陳平心疼呢。
而且這些損失,陳平早就有了心理預期,也有了備案。
海城和嶺南特勤隊另外護送了一批,所以這些損失,對他的經營活動造不成太大的影響。
就在趙桀豹和華德文為勝利狂歡的時候,五輛從齊州出發的大貨車,也即将抵達海城了。
五輛平安物流的大貨車上,拉的是齊州重工制造的兩套灌裝奶生産線。
這兩套生産線是為了林玉茹在海城的奶廠準備的。
在趙桀豹和華德文眼裡,這兩套生産線的價值,可能不如那些極品食材和極品酒什麼的。
但是在陳平眼裡,這兩條生産線絕對不容有失。
他派出了花彪和段裴龍這兩個鐵杆兄弟負責押運。
再過一個收費站,就可以抵達海城市區。
坐在頭車駕駛室裡的花彪,很清楚這是趙家劫道的最後機會。
一旦車進了海城,趙家就不敢肆意妄為了。
提前得到情報的他,很清楚趙家必然會派人來劫。
所以他此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路過一個丁字路口,大貨車正常減速,司機要注意左側岔路是否有車。
左側還真就來了車,而且還是一輛來勢十分兇猛的大鏟車。
司機一腳刹車就悶到了底。
可貨車很重,車上還拉了那麼重的灌裝奶生産線組件,不是司機想刹住就能立刻刹住的。
車輪抱死,在地面上拉出兩道長長的黑色輪胎印記。
那輛從左側沖出來的大鏟車擦着貨車的車頭沖了過去,大車玻璃被撞的粉碎,車頭劃出一溜火花。
車子停穩,司機透過破碎的玻璃,對着擋在前面的大鏟車破口大罵:“你他媽作死呢,會不會開……”
開車的“車”字還沒說出口,對面鏟車駕駛室裡那個梳着麻花辮的女人,就甩出了一個東西,直奔司機而來。
“噹!
”
那是一個扳手,竟然被麻花辮的女人随手一扔,就刺進了司機旁邊的座椅裡,連座椅後面的鋼闆都刺穿了。
司機僵硬的扭過脖子,滿頭冷汗的看着猶自在顫動的扳手,臉都吓白了。
隻差一個巴掌的距離,那扳手就能把他的腦袋砸成爛西瓜。
此女正是趙桀豹手下的得力悍将,趙箐。
她看都沒有看那個司機一眼,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花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