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凱鵬恨陳平入骨。
看到許心怡擔心陳平的模樣,心裡已經笃定了許心怡是陳平的女人。
正好,他可以趁這個機會狠狠報複陳平。
念及此,他不由目光灼灼盯着許心怡道:
“許心怡,你想讓我放了他,也不是沒辦法。
”
“現在你爬到我車上,把本少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本少心情好,還能讓那個臭土鼈在裡面少遭點罪。
”
“否則我讓他活着出來,下輩子也隻能坐輪椅!
”
說完,闫凱鵬的臉上滿是暢快之色。
許心怡冷然道:“闫凱鵬,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瞧不起你。
”
“你簡直就是個披着人皮的畜生!
”
闫凱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呵呵,你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
”
“陳平那個賤種就算是個濫好人又怎樣,還不是被本少封了店,抓進了局子裡?
”
“我就在車裡等着你。
”
“我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
”
“十分鐘後你要是還不來敲我的車門,可别怪我對姓陳的不客氣。
”
許心怡又怒又急,她還真怕闫凱鵬使什麼陰招,讓陳平在裡面遭罪。
但是讓她以身飼狼,她也無法下定這個決心。
許心怡心亂如麻。
如果因為她的自潔自愛,導緻陳平在裡面遭受了虐待,下輩子成為一個廢人怎麼辦?
她餘生能安嗎?
這時候許心怡才意識到,潛移默化之間,陳平在她心裡已經牢牢的占據了一個無可動搖的位置。
就在許心怡芳心大亂之時,一個守在工商業協會門口的治安隊隊員走到了她身邊。
此人是平心菜館的常客,跟許心怡認識,關系也算不錯。
剛才闫凱鵬的嚣張讓他很不爽。
但是現在工商業協會内部都知道闫家和尹會長是穿一條褲子的。
他這個小人物可不敢得罪闫凱鵬。
所以他隻能悄悄告訴許心怡:“許總,你别聽姓闫的吓唬你,陳老闆在裡面就是配合調查。
”
“隻要他在裡面不作不鬧,暫時是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
聽到這話,許心怡才放下心來,她偷偷給這個治安隊員塞了個信封。
“多謝,這點錢不成敬意,還望大哥多關照一下陳平。
”
治安員沒有收錢,他歎氣道:“許總,我看你們這店也開不下去了。
”
“以後你用錢的地方多着呢。
”
“我能幫上忙的地方,順手也就幫了,你不用跟我客氣。
”
說完他就走了。
車裡的闫凱鵬可沒聽見治安隊員和許心怡說了什麼。
他還等着許心怡上車來伺候他呢。
十分鐘轉瞬即逝,闫凱鵬見許心怡一點也沒有要行動的意思,便放下車窗說道:“許心怡,不用你給我裝純。
”
“你不是喜歡抗議嗎?
那你就帶着你手下這幫垃圾在這裡吃灰吧!
”
“沒有本少的同意,你别想姓陳的好過。
”
“當然了,你要是改變了主意,随時可以洗幹淨了來找我,哈哈哈哈!
”
面對嚣張無比的闫凱鵬,衆員工氣的七竅生煙。
可他們卻拿闫凱鵬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用通紅的眼睛目送他離去。
衆員工一直抗議到天黑,工商業協會也沒出來個人給一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