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章昱試探着問道:“老闆,如果我想繼續留在莊園裡,您會收留我嗎?
”
“隻要您留下我,我……我願意給您當學徒。
”
陳平搖頭道:“我的徒弟都是武者,我不會收你的。
”
章昱臉色一白,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力落寞之感。
可就在他以為陳平不會接受他的時候,陳平卻突然說道:“你還是幹你的釀酒師吧,工資待遇和以前一樣。
”
“我會把塘浦紅釀的釀造方法教給你,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
“晚上你來酒窖一趟,跟我開始學釀酒吧。
”
說完,陳平就擡腳走進了莊園。
章昱猛的擡起頭,滿臉震驚,他身邊的章晴也張大了嘴巴,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陳平遠去的背影。
等陳平走遠了,章昱歎了口氣:“閨女,你看懂了嗎?
”
章晴木然的搖了搖頭。
章昱輕聲道:“這就是大人物的格局,你呀,距離老闆的眼界和層次,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
如果是以前,章晴肯定不服不忿的和章昱頂兩句嘴。
可是她遭到了這麼大的打擊,心喪欲死,心态早已産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幹過的那些事,她搖頭苦笑道:“我太自以為是了。
”
晚上,陳平帶章昱去了酒窖,當章昱看到陳平釀酒的方式,才徹徹底底的心服口服。
如果按照傳統的釀酒方法,是不可能釀造出陳平要的酒的。
“老闆,這菌種太厲害了,它有名字嗎?
”
經過靈液培養後的菌種,和章昱的原始菌種已經完全不同了,他當然認不出來。
陳平嘴角抽了抽:“就叫章昱二号吧!
”
章昱聞言,雙腿一彎就要給陳平跪下。
陳平連忙扶住他:“你這是要幹什麼?
”
章昱老淚橫秋:“老闆,我不配呀!
”
陳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名字不重要,你好好幹,把團隊管理好,就算報答我了。
”
當晚章昱回去,就把這事告訴了章晴,章晴一夜都沒睡,她想了很多很多。
次日一早,陳平一下樓,就看到了站在門口,頂着兩個黑眼圈的章晴。
陳平沒想搭理她,章晴見陳平要走,立刻上前躬身道:“陳先生,您等等。
”
章晴可從來沒有這麼好态度的和陳平說過話。
陳平問道:“你有什麼事?
”
章晴先是态度十分誠懇的給陳平道了歉,然後提出了一個讓陳平很意外的請求。
“陳先生,我被高盧新聞社開除了,我現在沒有工作,我想和我爸爸學釀酒,一起給您打工,可以嗎?
”
她此刻面色忐忑,身體緊繃,那一身傲氣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
陳平沒想到章晴這個公主病晚期患者竟然痊愈了。
他本來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章晴這麼誠懇,陳平也不介意給她的機會。
“當學徒可以,但學徒隻有實習工資,你能接受嗎?
”
章晴擡起頭,眼中雖然帶着淚花,卻面色狂喜:“接受,我接受,謝謝陳先生。
”
陳平微笑道:“叫老闆吧!
”
中午,陳平在機場送别了苗潤蓮,她乘坐專機,返回了華國。
歐洲不是陳平的大本營,還有神降大陣這個為止的巨大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