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冷笑:“而且,你斷定這幾塊石頭都是賊贓,還準備壓價。
但是我想知道,那批大馬坎,你打算怎麼出手。
這批貨一旦出現在市場上,沐家麒非得瘋了不可。
到時候,在德隆街高殺一個皿流漂杵,屍橫遍野。
”
葉青笑了笑:“師姐,聽沒聽說一句話?
”
金莎公祖愕然:“什麼話?
”
“掃黑需要證據,反恐隻要名單。
”葉青鄙夷道:“華國不是緬國,想要在瑞利制造恐怖事件,就算他逃回金三角,也難逃一槍爆頭。
”
吳丹猜的沒錯,走的是馬幫的出馬隊伍,沐家麒和馬薇并沒有離開抹谷。
任何一個城市都有繁華如天堂的地方,但也絕對有宛若地獄的貧民窟。
一棟外表破破爛爛,年久失修的吊腳樓中,地上鋪着純毛地毯,高檔紅木沙發,柚木茶幾。
馬薇側坐在沙發上,嬌軀勾勒出曼妙的曲線,手中搖晃着一支晶瑩剔透的酒杯,杯中嫣紅的酒液,是價值不菲的白馬莊葡萄酒。
沐家麒坐在單人沙發上,看着手機視頻,三十人的彭家寨果敢兵被葉青一人斬殺殆盡,自己派出去的殺手也消失無蹤,這個消息徹底把他驚了。
沐氏珠寶公司地下寶庫落在了葉青之後,沐家麒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如果吳丹不點頭,葉青也不敢擅自在抹谷殺人奪寶。
現在,吳丹擺明了跟這小子狼狽為奸。
沐家麒轉動着眼珠,認真的思索。
馬薇品着紅酒,一雙眸子落在了沐家麒身上。
覺得這個三十多歲的沐家後人,有着毛頭小夥子永遠不具備的成熟,雍容,從容。
不管是誰,價值幾十個億的财貨落到敵人手中,就算不心急如焚,也得暴跳如雷,想着怎樣奪回來。
但是沐家麒卻不為所動,好像損失的是别人一樣。
就這份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氣度,就已經讓人敬佩。
洪濤姿勢優雅的烤了烤古巴雪茄,用剪刀剪去煙屁股,這才拿出一枚鑲嵌紅寶石的黃金打火機點燃,吐出一口煙氣道:“如果這小子隻是葉家的後人,絕對不會讓洪濤屈尊降貴的拜訪他!
”
馬薇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窈窕的身段顯得更加跌宕起伏,充滿了魅惑:“這小子就是一個賭石高手,相玉術讓人歎為觀止。
打架殺人都是高手,但也僅此而已。
就連收購了龍運山莊,也是交給了養蠶人家的安夢溪打理,自己從來就不過問具體事物。
搶奪梅當鎳礦,顯示他是在為國内做事,但也僅此而已。
”
沐家麒點點頭,國内的利益集團,早就對緬北的礦藏産生了觊觎之心,隻可惜動亂年代,讓國内失去了最佳布局緬北的時機。
但是,國際資本卻大肆湧入了緬北,小日子,加拿大,甚至歐美各國,在緬國都有自己的公司,辦事處。
借助這些蜂擁進入緬北的國際集團公司,金三角的禁品這才走向了世界。
沐家麒看向馬薇:“想辦法聯系國内,打探一下葉青的根底,他究竟有什麼底氣,敢跑到緬北來行風弄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