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從後面掐住他的脖子,膝蓋擡起,砰的一聲,将他抵在了牆壁上。
手中的軍用匕首,呲的一聲就紮在了他肋骨上。
蒙材疼的渾身顫抖,忍不住慘叫出聲。
齊玉嘿嘿冷笑:“看樣子你也知道疼,不過,怕疼就老實點,否則,别怪我将你全身排骨剔出來。
”
蒙材渾身冒冷汗,側着臉貼在牆壁上,一動不敢動:“齊老闆,你也是個人物,不要為難我這種小喽啰。
”
齊玉呵呵笑道:“混迹緬北二十年,水牢裡面泡過澡,狗籠裡面睡過覺,你覺得像我這種人,将你騙過來,就是為了殺你。
”
蒙材一聽這話,就知道遇到了老江湖,在緬北輕易别結仇,結仇就是不死不休:“有話就問,饒我一命就行。
”
齊玉噗嗤就笑了:“看樣子,不用在給你上什麼手段了。
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來抹谷就是做生意的,但是你卻能叫出我的名字,知道我的來曆,說明有人給你通風報信,這個人是誰?
”
蒙材一激靈,轉身就要反抗,卻不防釘在肋骨上的匕首,轉着圈往裡鑽,疼的他慘叫失聲:“我說,我說。
”
齊玉将匕首往外拔了一點:“識時務者為俊傑,當初抓我的時候你們沒下死手,說明知道我的重要性。
但是我弄死你卻一點都不用猶豫。
”
“是佤邦張安!
”
“你是真的找死。
”齊玉皺着眉頭,手中的匕首又往他骨頭裡鑽:“想抓我的人絕對不是他。
”
“真,真的是張安。
”蒙材感覺到匕首犀利的尖鋒,一點點往裡面鑽,恐懼的身子都在哆嗦:“我沒騙你,也不敢騙你,我隻是拿錢辦事兒。
張安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将你抓回去。
”
“這個張安是幹什麼的。
”
“佤邦賣槍的。
”蒙材已經吐口,就沒頑抗的底氣,索性一吐倒地:“很有錢,也有勢力,前幾天他将我們召集在一起,每人給了一筆錢,然後又抛出高價懸賞,隻要将你抓到送回去,就有一百萬。
”
齊玉扭頭看向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劉樂,見他微微點頭:“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來曆的。
”
“齊老闆,我們兄弟就是拿錢辦事的山軍,隻要給錢,我們根本就不問誰要抓你。
”蒙材咬了咬牙:“不過,張安跟崩龍長老會的人很熟悉,并且,他在抓你之前,打了幾次電話,确認你是不是叫齊玉。
”
“他給誰打的電話。
”
“好像是五長老。
”蒙材苦着臉:“究竟為什麼要抓你,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
齊玉沉吟了一下:“你給張安打個電話,就說抓住我了,讓他過來提人。
”
蒙材遲疑詢問:“張安要過來的話,帶的人肯定不少,你确定讓他過來。
”
齊玉突然道:“是不是有人讓張安抓我的,那個人是不是姓沐?
”
“齊老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蒙材已經快疼哭了,犀利的匕首尖鋒,已經刺入了肋骨之中,那種疼痛,絕對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齊玉使用話術,詐了蒙材幾次,确定他沒說謊,這才扭頭看向小強:“先将他關進屋子裡。
”
“齊老闆,我的傷口流皿不止,不趕緊包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