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卿默然,葉青以縱橫術在緬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将腹黑無恥發揮的淋漓盡緻,但你卻不得不承認,隻有這樣的葉青才能被老桑吉,武安和唐牛當成朋友。
在緬北,你跟各族地方軍談家國,談情懷,談道義,他們隻會将你當成傻币。
在這個混亂無序的世界,槍杆子才能出政權,金錢是唯一的真理。
“他們會答應嗎?
”
“為什麼不答應?
”葉青笑着反問:“你覺得他們哪個是好人?
”
宋幼卿默然不語,許久之後才歎息一聲:“你去看看杜宇吧!
”
“杜宇怎麼了。
”葉青訝然。
宋幼卿扭頭看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說杜言死了是烈士,活着未必是英雄。
”
葉青頓時也沉默了,雖然都是衙内,但他跟杜言混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圈,也無從判斷她的人品能力。
緬北卻又是一個大染缸,在金錢美人的誘惑下,有幾個男人能做到潔身自好。
他順着廊道向着杜宇的房間走去,從窗戶玻璃上,就看到了一個嬌俏的影子。
葉青掃了一眼高聳挺拔的雪山高峰,雖說曾經親手丈量過其規模,但是手摸和眼見卻是兩回事兒。
在房門上輕拍了兩下,房間中傳來杜宇的聲音:“誰在外面?
”
葉青壞壞一笑:“我找王雪,對不起,我走錯門了。
”
房門突然之間就被拉開,杜宇頭發濕漉漉的,上身穿一件軍綠色小背心,下身一條迷彩褲,站在門口,小聲道:“小爺,你等等。
”
葉青轉身故作驚駭:“你怎麼沒穿衣服就出來了。
”
杜宇見他裝模作樣,銀牙一咬手臂一伸,就将他拽進了屋裡,轉身将房門一腳踢上。
葉青頓時滿臉的驚駭:“你要做什麼,不要亂來。
”
杜宇咬牙怒道:“像你這種将門太子,才會趁人之危亂來。
”
葉青嘿嘿笑道:“雖說你抓住了我的把柄,但我也堵住了你的漏洞,大家彼此不吃虧....”
“别胡說八道。
”杜宇雖然人在軍伍,對這種葷話也略知一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抓過你的把柄,你什麼時候又堵過我的漏洞。
”
這句話說出來,俏臉頓時染上了一層紅霞,快速轉過身去,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
葉青也沒想到,這位禦姐這樣彪悍,竟然不敢接這個話茬.....
房間之中,頓時落針可聞。
葉青的目光在她傲然曲線上巡視了一圈,望着藏在肥大迷彩褲中,依然挺翹豐臀,腰細屁股圓,宜男之相啊!
見她沒動靜,他的目光更是肆無忌憚:“你把我抓進來,究竟要幹什麼?
”
杜宇雖然沒轉身,但也知道葉青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山玩水,俏臉滾燙:“好看嗎”
葉青一愣:“什麼好看不好看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杜宇咬了咬牙,跟這種人太子衙内是沒辦法講道理的,再說,不就是看嗎?
摸都被他摸過了,也沒少一塊肉:“你真覺得我三哥背叛了國家。
”
“說實話,我跟杜三少不熟。
”葉青知道,這是她的心結,而自己又擺出一副不在乎杜言死活的樣子,更是讓她耿耿在心:“對他的行為根本就無從判斷。
”
“那你覺得我呢!
”杜宇挺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