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又是對着電話那頭輕聲說道:“柳爺爺,我現在有點事兒想要問你,能不能抽出幾分鐘跟我聊聊啊!
”
可是電話那頭依舊是傳來那幾人為了打麻将争吵的聲音。
“柳爺爺!
!
!
”
他直接對着電話那頭怒吼道,終于電話那頭傳來了花奶奶的聲音:“行啦,你們不要吵了,小辰辰還在說話呢!
老江,老柳你們也真是為了幾塊錢竟然還動手了!
真拿你們這群老頭子沒辦法!
”
“…………”
過了許久,這電話那頭才是傳來了柳爺爺的聲音。
“哎呀,小辰辰實在不好意思啊!
我這剛剛跟你江爺爺鬧了點事情,忘了你還在打電話呢!
”
見到終于接到柳爺爺的電話,顧辰這才是長舒了一口氣:“我想問的是……”
“我知道你想問是什麼,你想向我問問,這白家丫頭那病情還有沒有别的辦法對吧?
!
”柳爺爺未蔔先知的回答道。
有件事兒顧辰也是很奇怪,明明自己這幾位爺爺奶奶,很久都不出島了,可是卻對外面的事情了如指掌。
甚至顧辰一直在部署什麼,他們其實也一直都知道,花奶奶深知他的脾氣,越是讓他遠離京城,可能就越是會勾起他對京城那邊的向往!
而且封存的記憶,也是已經漸漸蘇醒了,顧辰不可能是會放下十幾年前那件事兒的,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
所以花奶奶也是選擇了不再過問,但是有一點很明确的是!
倘若有朝一日,龍出海,虎下山,這顧辰想要重回帝都拿回自己的東西時,他們這幾個老家夥絕對會不顧一切幫助他!
畢竟這是他們辛辛苦苦養了十多年的孩子,早就是将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
“柳爺爺既然知道我想問之事,那就不用我多說了!
”顧辰輕歎了一聲說道:“現在給她治療了幾次,我已經逐漸感覺有點吃力了,仿佛她身體裡面那殘脈,正在一點一點的吞噬我的内力!
”
“你有這種感覺的時候,說明那小丫頭脈搏已經僵硬,你用内力注入進去後,可以稍微減緩這脈搏變的僵硬的速度!
但一次一次,所需要的内力就更大!
終有一日,就你那單薄的内力,連針法在她身上都無法進行,你連銀針都刺不進去!
”柳爺爺在電話那頭抿了口茶輕聲說道。
殘脈最大的特點就是經脈與正常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們這病發就是皿管變硬,從腳慢慢僵硬到上半身。
最後皿管變得很脆,銀針都很難刺入皮肉裡面,當然了這是病情最嚴重的時候。
“既然柳爺爺你研究出了針法,那你肯定也能研究出藥方對不對?
!
”顧辰一臉慌忙的說道:“柳爺爺,這可是你給我定下的婚事兒,這件事兒你得給我負責,必須把人給我救過來!
”
“嘿,你這小兔崽子,我這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呗!
你要是不喜歡,大可退婚呗!
我不怪你就是了!
”
“我不退了!
大丈夫做事兒能不能有點責任感啊!
就算是要退婚也得把人病治好再說!
你告訴我藥方,世上既然有這關于殘脈的記載,那就一定有關于它的治療方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