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他們是雲家的幫兇,不僅重傷了紅塵月,還把艾薇吓得不輕,豈能這樣善罷幹休。
祁知秋朝蕭琰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見好就收,但蕭琰隻當沒看見,繼續冷聲道:“剛才是誰說要當衆磕頭賠罪的?
”
餘光明一聽頓時火了,冷哼道:“蕭指揮使,得饒人處且饒人,之前你沒說,我也不知道,這就是一個誤會,既已說開,你還這樣揪着不依不饒,到底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把三長老話在眼裡?
”
他雖然從品級上不如蕭琰,但大家不在一個系統,所以也不見得怕蕭琰,現在蕭琰要讓他當衆磕頭賠罪,他當然不肯答應。
除了解釋一下,他還順帶挑唆了一下蕭琰和三長老的關系,不可謂不厲害。
蕭琰輕蔑地撇了撇嘴:“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你要是當着三長老的面承認你不是男人,我可以不再追究。
”
“三長老,您也看到了,是他一直咄咄逼人,就算他是天刃指揮使,也不能這樣蠻橫無禮欺人太甚!
”餘光明羞惱成怒。
啪!
蕭琰突然上前一步,甩手給了餘光明一記耳光,冷喝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仗着四長老當靠山,就敢對三長老大呼小叫,跪下!
”
他嘴上是命令餘光明跪下,其實手中用了暗勁,一股真力沖進餘光明身體中,迫使餘光明身不由已地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
看起來好像是餘光明被吓跪了。
祁知秋哭笑不得,蕭琰這家夥真是太膽大妄為了,竟敢當着他的面這麼做,這是直接逼他和蕭衍撕破臉啊!
不對,這小子逼他和蕭衍撕破臉,用心不可謂不深,千萬不能上他的當。
祁知秋立馬反應過來,瞪了蕭琰一眼:“蕭指揮使,餘統領好歹也是一方要員,我看這件事就此作罷。
”
說着轉向餘光明,“餘統領,不必如此多禮,趕緊起來吧,這傳出去四長老要怪我欺負他的門下了。
”
他教訓了蕭琰,又把餘光明的話提前說出來,讓餘光明無話可說。
餘光明雖然心裡憋屈得要命,恨不得爬起來和蕭琰拼命,但終究沒有那膽子,最終隻得咬咬牙咽下這口氣,鐵青着臉站起來。
“三長老,多有得罪,告辭!
”餘光明拱手離去。
蕭琰沒有再阻攔,但這筆賬他會記在心上,這件事遠遠沒完,刑律堂必須要付出代價!
“小琰啊——”直到餘光明和馬金海他們退了個一幹二淨,祁知秋這才下車,把蕭琰拉到一邊,換了付老狐狸樣的笑臉,“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是也得看看場合,我也不好太過偏袒于你啊,否則不好交待。
”
“理解。
”蕭琰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唉——”
祁知秋看出蕭琰心裡的疙瘩沒有解開,歎了口氣,“你不清楚,大夏的局勢遠比你想象中複雜,可謂内憂外患,外患你知道,衆強對大夏虎視眈眈,至于内憂,今天你也算見識到了。
”
蕭琰這才認真起來,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蕭衍難道有異心?
”
“喂,這話可不能亂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