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蠢貨這是在自尋死路!
”
斑羽王臉色很難看。
他之前一聲号召,各個王領的強者紛紛齊聚,那一瞬間他真有點大權在握,江山獨攬的感覺。
誰知區區一個白蜥族的人馬剛露出點影子,這些人卻立刻就要做鳥獸散。
“聚則強,散則弱。
憑他們就這樣回到各自王領結果不過就是被人各個擊破而已。
一群蠢貨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
”
不過任他怎麼說,一衆強者還是轉瞬走了大半。
留下的人大多都是斑羽族的核心高層,另外還有部分和斑羽族走的比較近的族群強者。
另外還有鐵騎盟的一群人也似笑非笑的坐在一旁,無比礙眼。
隻能說不該走的走的比誰都快,該走的卻後者臉皮,趕都趕不走。
不過對于斑羽王的話,這些人也是将信将疑。
“斑羽王,吾倒覺得這個擔心有些多餘,各個擊破也是要實力的。
走的那些王領,雖然比不上斑羽族和銀翼族,但也未必會弱于白蜥族,就算稍有不如,占據地利,白蜥族也又有什麼本事能夠各個擊破。
”
“是啊,斑羽王,言過其實了……”
聽到這些人居然也質疑自己的話,斑羽王眼中寒意微微閃爍。
口中冷哼一聲道:“哼,言過其實,金喙王領和短喙王領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你們居然還敢說言過其實。
你們不要忘了,今天的白蜥族已經不是之前的白蜥族了。
而且白蜥族還有那個叫做蕭琰的神秘強者!
鱗光,你來告訴諸位大人,那蕭琰拿下兩大王境用了幾招?
”
“一招。
回禀斑羽王大人,諸位大人,金喙族和短喙族的兩位王境,隻在那蕭琰手中堅持了一招,就慘遭毒手……”
鱗光一直小心翼翼的站在人群邊緣,不敢稍有異動。
雖然通過出賣蕭琰的信息和白蜥族的利益,斑羽王暫時沒有殺他,但是他的小命卻還沒有完全保住。
斑羽王之子的羽熔眼中的殺意就絲毫不加掩飾。
哪怕他大氣都不敢喘,但羽熔眼中的殺意卻絲毫不減。
如今能保住他小命的人隻有斑羽王。
但現在斑羽王親自問話,他哪裡敢怠慢。
隻是他也不敢得罪其他人,哪怕是短喙族和金喙族的那兩個已經成了喪家之犬的王境,他也不敢得罪。
所以哪怕隻是一招,他依然用來“堅持”這樣的形容詞,而且還特别說是慘遭毒手!
可是那兩位王境強者卻沒有因此而感覺到絲毫安慰,反而臉色更黑了。
“諸位聽見了,隻用一招就拿下了金喙族和短喙族的那兩位王境,諸位誰能做到?
”
衆人聞言也是微微沉默。
那兩個王境強者在場的衆人也都認得。
雖然不算頂級,但也不算最弱的一批。
在場的這些人包括已經走掉的那些,有一個算一個,以一敵二,别說一招,能一百招取勝的也沒有幾個。
這個時候坐在一邊看熱鬧的鐵蹄王卻突然開口道:“其實這事好解決。
斑羽王,那蕭琰和白蜥王領如今所依仗的無非就是鱗光之前展現出來的那種力量技巧,對了好像叫做内觀之法和運力之法是吧?
另外還有所謂的合擊之術,既然這樣,便讓這鱗光把這些都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