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天蒼蒼,野茫茫
按王宇跟許佩說這些的的意思:
就是在别人沒訴求的時候,把提前準備的東西拿出來的話。
他并不會有太大感覺。
可如果人一旦有訴求,在他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把提前準備或都想到的給擺出來。
這就讓人能在短暫的時間之内有一個明顯的愉悅感。
并且印象很深刻。
許佩突然想到王宇給她買的那雙地闆襪。
她習慣了光着腳躺在太妃椅上……
後來天慢慢涼了。
并沒有了一個明顯濕度下降的過程。
可是突然有一天,左腳就在右腳背上蹭起來。
直到王宇把襪子擺到她的床上。
許佩當時出現的那種心慌意亂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許佩後來也反複問過自己。
那應該就是愉悅,也就是情緒上的滿足。
許佩看了看開車的王宇,她本來想把這件事情拿出來問一下的。
太刻意!
太心虛!
她不太樂意。
于是,許佩突然改口說,“昨天晚上,就當是我們打賭的賭注了吧!
”
來了來了,重頭戲來了。
王宇一臉莫名其妙地扭頭,眼神茫然,“打什麼賭?
什麼賭注?
”
許佩不相信王宇不記得,像他這種唯利是圖的人,怎麼可能不記得。
她也不去提醒。
于是王宇就真當自己不記得了。
開始跟着CD唱,“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你說這一句……”
許佩說,“就是關于接待這兩個外國客戶,我們打的賭。
”
王宇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好像在努力地回憶着這件事。
許佩歎了一聲,不耐煩,但也妥協地說,“我當時說,如果你能讓這兩位客戶滿意行程。
”
“我就讓你摟着睡一晚!
”
許佩說得很平靜。
不過聲線有點變了。
目光很堅定,但是王宇看她一眼,就知道這樣的眼神是内心瘋狂輸出的後果。
“不要飄,眼神不能飄,眼神一飄,就說明我害羞了……”
許佩感受到自己的臉皮溫度有一個上升。
恐怕還白裡透着紅。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她破防的關鍵。
關鍵是王宇接下來的态度。
“啊……這件事?
”
“你不說,我都已經忘了!
”
許佩的臉就像燈籠的皮,外面是白的,裡面是紅的,随時都可能會燃起來一樣。
王宇殺了人還要誅心。
“我記得當時不是這麼說的吧!
”
“我說我摟着你睡一晚,記得你也沒有答應啊!
”
噗哧!
許佩被捅了一槍,帶着與粘稠沾粘的聲音讓她狠狠地咬了咬牙關。
含着下唇,再崩不住,扭頭朝窗外看去。
本來應該很生氣的。
含唇變成抿唇,死死地從内側咬着雙唇,控制發笑的神情都已經控制得發酸了。
此時此刻,連音響裡的BGM與王宇的所作所為異常契合。
“看我,我手指放松!
我目光如龍!
當敵人是空,我戰法無窮!
我攻勢如風用單車入宮!
碾過你懊喪的臉孔!
”
牛逼了,周董的這首《将軍》算是應景了。
隻要套路夠多,騷操作夠多,幾乎萬特都可成工具。
總結一下:
客戶出發時聽的歌,吃的飯,看的風景,讓他們很快樂。
天氣變冷,環境變差,沒了之前的新鮮感,情緒就會因為一點小事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