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夫婦不着痕迹的對視了一眼,老妪嘴裡雖然還嘀嘀咕咕,但是卻停止了叫嚷,老掌櫃打開木匣子,看到果真是長在寒冰之地的長嶺草,激動得臉上升起病态的绯紅,哆哆嗦嗦的把木匣子重新合上:
“這.........”
“這什麼這!
”
老掌櫃剛張嘴,一道旋風從後頭刮出,眨眼就把老掌櫃到手的木匣子卷走,落在從客棧裡頭走出來的張三天手裡:
“一開始騙了我和李兄、雷兄不說,如今還想在我們面前,招搖撞騙,你們還真當我們莽州三大世家是擺設不成!
”
張三天把木匣子抛給傅老爺子。
又氣又怒道:
“傅老爺子,這扇門,在你們落地時,這老妪自己就一掌擊碎了,我們三家人親眼所見,而且這大門也不是他們先祖的棺材闆,是他們在荒郊外刨開的墳墓堆撿回來。
”
張三天話畢。
轉身便進了客棧。
老掌櫃夫婦,愣了一愣,老妪眼珠一轉,大腿一拍,坐在地上哀嚎起來:“哎呦哦,這日子沒法活了,一個個仗着自己修為高,欺負我們兩個老不死,蒼天啊,大地啊,你咋不睜睜眼啊,打個雷,把這些黑心肝的給劈死了呀!
我老婆子..........”
“轟隆隆!
!
!
”
老妪話音未落。
原本晴空萬裡的天際,響起了一道悶雷。
緊接着。
一道刺眼的閃電劃過天際。
“轟!
”
一道銀色旱雷擊在客棧前的古樹上。
“咔嚓”
懸挂古樹上的‘無罪客棧’旗幟被擊了個正着,旗幟顫動了一下,就像一個人的某個部分發生了骨折,然而,也僅此而已,這面旗幟依然矗立在那,迎風擺動,就像旱雷從未擊中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