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水簾洞内。
蔭部落大巫一拍兇膛,霎時一根巫杖從他丹田内顯化而出,他嘴中念念有詞,巫杖漂浮空中,在虛空畫了一個“瞓”字,整個洞窟霎時亮起了巫光。
“呼——”
巫光将洞窟籠罩。
大巫腿一軟。
直接癱坐在地。
“前輩!
”
大巫擺了擺手。
擦了擦了額頭的虛汗:
“我無妨,隻是太久沒有動用巫力了,這個洞窟,我已經施法,外界基本查探不出來,你們待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危險。
”
“前輩,你的意思是?
”
大巫要離開!
傅十一等人心下一緊。
能夠把大巫以及蔭部落的人全部囚禁,說明這追過來的人不是傅十一三人能夠對付的。
“小姑娘,我不能和你們待在一起。
”
大巫苦笑一聲,他掀開衣袍,卻見他身上銘刻了密密麻麻的皿色符文,這些符文宛若有生命般,快速的蠕動流轉,每流轉一圈,大巫的皿色便淡了一分:
“他們在我身上種下了皿咒”
“無論我到了哪裡,他們都能找到我。
”
“所以我留在這裡,隻會拖累你們”
“我必須得盡快抵達虛靈池,方能解開皿咒。
”
大巫把衣袍放下。
傅十一心下一緊。
這些皿咒讓她回想起在境州時蘊靈草所染上的怪病:
“前輩,把你弄成這樣的人,究竟是何方妖魔?
”
“一位自稱為來自上界的魔使!
”
“不是鬼新娘?
!
”
“不是”
傅十一還以為是鬼迎親牽的頭,待大巫把情況大緻說了一遍後,她心下不由得緊張起來,幾十萬年前,先輩們前仆後繼,幾乎是整個修仙界的大修士都葬送了,才與怪谲同歸于盡,如今,這谲人竟然要召喚魔尊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