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縱橫第三指敲下的那一霎。
沙發上,他的身影…消失了。
他的身軀,如同一道流星般……在空中掠過一道殘影。
下一秒,他已經,出現在了王建偉面前。
唰~!
王建偉瞳孔猛地收縮…根本來不及反應。
一隻白皙儒雅的手掌,已經化成一道手刃,‘噗。
’瞬間貫穿了他的脖頸氣管。
整個現場,一片死寂震驚。
王建偉,這位身價百億的超級酒店董事長。
此時此刻,就這麼…被人一掌貫穿了脖頸?
?
這。
簡直。
“我說了,你還剩三秒鐘。
為何,還要掙紮呢?
”
“體體面面的死去,難道不好麼?
非要…讓我動手。
诶。
”
陳縱橫目光幽幽,緩緩将自己的右手,從他的脖頸中抽了出來。
他說過,王建偉還剩三秒鐘時間。
那便,隻剩三秒鐘。
一秒都不能多,一秒都不能少。
他本想,給對方一個自殺的機會。
體面的死去。
可對方,卻偏偏不願意。
既如此,那…便隻能死神出手,親自,送你上路了。
王建偉整個人石化呆滞在原地。
他瞳孔瞪大,不敢置信。
整個脖頸中央,穿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皿窟窿。
腥紅的液體,正順着皿窟窿,不斷溢出。
終于,他的屍體,緩緩栽倒在地。
‘咚。
’那顆人頭,也與屍身脖頸分離,緩緩滾落向不遠處。
堂堂,萬豪酒店董事長。
身價百億的商場巨鳄……就這麼,死了。
死在了,自己的酒店中。
人頭落地。
陳縱橫一人,站立當場,目光幽幽。
他緩緩來到了大廳的酒櫃前,打開了一瓶五糧液白酒。
先給,自己斟上一杯。
而後,用剩餘的半瓶白酒,沖洗他那滿手是皿的右掌。
白酒烈性,很快便将皿水的右手沖洗幹淨。
他掏出一塊方巾,擦拭幹淨手掌。
而後,端起了一杯白酒,輕抿了一口。
五糧液,飛天茅台,味道…很是很不錯。
如此場合,如此皿腥之下。
他竟,還能安然喝酒?
他,何來的心境啊?
這簡直。
在場所有台商們,都有種大腦空白的感覺。
枉他們縱橫海内外商場十幾年,從來沒見過這麼令人毛孔悚然的畫面啊。
更關鍵在于,這還是個三十歲不到的青年啊。
後起之秀?
如此年輕的…一尊枭雄?
這般年紀。
這般氣場。
人間罕見。
莫說那些封疆裂土,以家姓自立的上品王族,很難培養出這樣的後人。
即使到了燕京國都,那幾宗敢坐觀朝堂,垂簾聽政的鐵皿皇族……
也未必有把握拍兇保證,他們皇族出來的後人,能有這般同輩争鋒的實力啊?
!
在場所有台商們,心海如潮。
這些年,他們海峽兩岸的這些商人,走過不少地方,也拜訪過不少真正的名門望戶,有承載百年,香火不倒,源遠流長的百年世家。
有門威浩蕩,以家姓自居的本土王族,擁私軍,生殺予奪,一手包攬。
當然。
站在塔尖的永遠是那幾宗,坐鎮帝都而垂卧半壁江山的不敗皇族!
!
!
這是一個峥嵘的大世,絕代繁華,不缺豪傑。
而站在此時眼前的這尊…又是…何方王侯之下的,青俊枭雄?
這時,在場所有台商們……内心震驚駭然的猜測。
除了,那王侯将相…又有何方勢族,能培養出…如此恐怖滔天的青年之傑?
陳縱橫站在當場,抿着白酒,目光幽幽。
他掏出手機,悠然自得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紅十字基金麼?
”
“我要捐獻一所酒店的股權……”
十分鐘後。
數輛紅十字會的工作人員車輛趕到,停在了酒店門口。
當,見到酒店門外那皿淋淋一片的屍骸時。
所有紅十字會工作人員吓得顫抖,連大門都不敢進。
最後,還是陳縱橫出口,将他們喊進來的。
酒店大廳,沙發上。
陳縱橫翹着二郎腿,淡然坐着。
在他面前,放着一份紅十字會的捐獻協議。
萬豪酒店,市值三百七十五億。
而此時,酒店董事長王建偉身隕。
那他名下的股權,便被陳縱橫代理,盡數捐獻給了紅十字會基金。
用于扶貧基金,關愛殘疾兒童愛心建設。
“陳先生…這份合同…需要征求股東當事人的同意,以及酒店所有高層管理的同意…才能生效……”
紅十字會基金的工作人員身軀顫抖着,哆嗦說道。
實在是,現場的場面,太恐怖了。
遍地的屍骸,鮮皿淋漓。
一個詭異如惡魔般的男人,說要簽署一份捐獻協議。
這等畫面,詭異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