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
”林幼楚答非所問的喊了一聲。
在她心裡面,反正太爺爺已經無了,喊一聲,就當緬懷吧。
爸爸還在,可不能亂喊,那不是辱沒了她的母親?
可這一聲太爺爺,卻是把秦朗給喊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低頭朝着下方看了一眼。
草!
你太爺爺蔦都被炸沒了,
擱這罵誰呢?
!
“你們繼續,晚上玩的開心的一點,我先走一步了。
”秦朗沖着鄭虎一群人擺了擺手,起身,連旺仔也沒有心情喝了,轉身就邁開了步子。
林幼楚見狀,心裡慌了,終究内心的堅持抵不過對鄭虎等人的恐懼,小嘴巴微微的張開,一道帶着顫抖的、讓人聽了心肝兒發顫的聲音響起,“爸~爸~”
秦朗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
身後,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爸爸!
爸爸!
!
爸爸快!
!
!
快啊!
快來救我啊。
”
秦朗慢吞吞的回頭,指着攔着路的一個打手道,“給我個面子,暫時先放開她。
”
“你他嗎……”那打手張口,就要罵人,卻是被鄭虎擡手給攔住了。
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喽喽,是見過世面的大(流)氓,其早年在天海市,也是與仇龍能夠分庭抗禮的存在。
隻是因為在早年的一次鬥争中失敗,退而求其次,去了隔壁市發展,如今手下的虎門也是不遜色于黑龍會的存在。
并且,這些年來,鄭虎一直都沒有打消過天海市地盤的觊觎。
他能夠看得出來秦朗不是一個普通人,也沒有托大,反而笑了起來,“你說讓我給個面子,至少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
秦朗遲疑了一會兒道,“要不我跟你賭一局吧,你赢了人帶走,想怎麼處置怎麼處理,我再另外給你奉上一個關于寶藏的秘密,你若是輸了,那人我帶走。
”
“好!
”鄭虎倒是有些好奇,這家夥口中關乎寶藏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更何況,他一個靠着賭術發家的大佬,豈會在對賭上膽怯?
就當是玩一把,過過手瘾也是好的。
“你們先上樓吧,開個包廂,待會我就過去。
”
鄭虎不疑有他,光是看秦朗這身上的氣質,就知道不是尋常人,手一揮,帶着手下,簇擁着林幼楚上了二層。
林幼楚在人群中哭喪着臉,可憐兮兮的喊着,“我不要跟他們上樓。
”
秦朗回頭,目光微微凝重了三分。
林幼楚嘴一癟,“爸爸~”
秦朗擺了擺手,“乖,爸爸忙着呢,待會就上去救你。
”
說着,當着所有人的面,又走回了卡座,對着調酒師開口道,“再來一瓶旺仔!
”
喝啥補啥,他得多補補。
……
另一邊,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轎車,仇家三口都坐在後排的真皮座椅上。
仇龍臉色很不好,就跟有人欠了他百八十萬一樣,“好大的作風,真以為他是秦家的人,就能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了?
就算我黑龍會比不上秦家,他以後也是我仇龍的女婿,對待嶽父就是這個态度嗎?
還要讓我親自去見他?
!
待會見面了,我倒是要好好地問一問,是誰教導他這樣做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