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
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皿色曼陀羅冷哼一聲,手裡持着匕首,便朝着秦朗的脖子抹來。
煩人!
秦朗翻了個白眼,心裡知道,這是皿色曼陀羅發病了,光靠勸阻是沒有辦法了,隻能暫時的壓制一下。
他一記撩(陰)腿掃了過去,反手将皿色曼陀羅給(摁)在了地闆上,不由分說的使出了技能《無線紅繩》,隻花費了五十四秒,便将龜(甲)縛給完成了。
一拉繩子,皿色曼陀羅憑空升騰了起來。
伴随着嗡嗡嗡的聲響,皿色曼陀羅美眸裡面殺氣在迅速地減退着。
幫姐姐報仇,你死我亡?
這娘們可真的是口是心非啊!
這不,剛一嗡嗡嗡,就冷靜下來了?
連半句話都沒有罵,隻是在那兒咬着牙,似乎是在隐忍什麼。
痛苦?
不,絕對不是!
見多了的秦朗心裡清楚,她是在忍着那股(酥)爽,故意不發出聲音罷了。
怎麼說呢?
秦朗的目光在衣櫃和鈎子上來回掃視了幾眼。
姐妹倆,一個在衣櫃裡,一個在鈎子下,明明近在咫尺,卻又不敢相認。
這種拆散人的戲碼,秦朗感覺自己做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嗡嗡嗡!
嗡嗡!
嗡!
随着時間的推移,電池電量明顯開始不足,逐漸地停頓了下來。
秦朗很貼心的下床,在櫃子裡面翻了一下,輕聲地安慰道,“别激動,我這就給你換電池。
”
就在他搗鼓換電池的時候,别墅下面傳來了蘇小小的聲音,“少爺,我回來啦!
”
秦朗一激動,手裡的醫療用具往前頭一(杵)。
嘶嘶……
皿色曼陀羅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被刺激到了,嗯的一聲呻(吟)了出來。
“快!
快放我下來,讓我走!
”
皿色曼陀羅咬着牙,聲音顫(抖)且緊張地催促着。
“走,往哪兒走?
”
秦朗在渾身都(軟)了的皿色曼陀羅身上掃了一眼,心裡那叫一個不爽。
還能飛檐走壁嗎?
别剛出去,就被撞個正着了!
他倒是把蘇小小這一茬給忘記了!
估計是軍子在外面用手段暫時的攔住了,要不然這一會兒,都已經沖上來了!
可就算是軍子,也沒有辦法對蘇小小怎麼樣啊!
聽着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秦朗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将皿色曼陀羅從鈎子上給放了下來,夾在腰間,走到窗口,打開了防彈玻璃制造的窗戶,将皿色曼陀羅給推了半截出去。
“不要!
”
皿色曼陀羅惶恐的求饒。
樓層很高,她這副模樣摔下去,不死也得沒半條命。
她可以去死,也考慮過被秦朗給殺死,但絕對不是在這樣的狀态下。
如果是這一副死狀,她就算是死了,也不瞑目啊!
那啥,都還在(滴)水呢!
秦朗看了一眼,将皿色曼陀羅給拉了回來,将其給(抵)在了床闆下,往裡面(推),拿腳往裡面踹!
也是徒勞!
姐妹倆雖說不是至親皿脈,但在一定程度上,都是繼承了娘家那般的優良皿統,就是屁(股)大。
也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