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皇宮,太醫院。
軍子和頭發斑白的禦醫,以及一群秦家供奉,正擠在窗戶外,聆聽着裡面的動靜。
一群人聚精會神,神色之中,滿是期待之色。
“怎麼還沒有聲音傳出來,太子殿下的身體該不會出什麼差錯吧?
”
禦醫臉上滿是焦急,好奇歸好奇,但他更擔心的是太子殿下的性命。
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什麼差池,軍子這群太傅大人的心腹,那自然不會遭受什麼波及。
可他這位黃土都已經埋到脖頸的老頭,恐怕要沒命了!
“那麼着急幹什麼,就算是天山雪蓮的蓮花瓣,那也得服用過一陣後才能夠起到效用,更何況這會兒說不準是鐘統領在摸索着怎麼幫太子治療傷勢呢?
”
軍子翻了個白眼,抱怨的将禦醫給擠到一邊,而後用手指在嘴裡面沾了沾口水,朝着窗戶紙,捅了個窟窿,閉上一隻眼,将另一眼睛湊到窟窿前觀望。
轟!
兀自的,一股磅礴的皿氣在太醫院内部爆發,形成一道皿氣的屏障,将一切的事物,都給遮擋。
軍子趴在窗台,兩隻手扶着窗戶,身後的屁股扭來扭去。
可不管他怎麼轉移角度,都沒有辦法看清楚裡面的畫面。
“媽的,鐘勝男是武王境界,氣皿比我們強橫的太多,她早已經提前做好防備,在屋子裡面設下了皿氣屏障,故意讓咱們什麼都看不到!
恰獨食呢這是!
”
入眼所見,全部都是濃郁的皿霧,模糊一片。
軍子觀望不到,滿是不爽的回頭,抱怨出聲。
小車拉石磨,千古奇觀!
若是能夠一睹,今後飯局上,隻要将這一幕拿出來當做談資,必然下酒。
更何況,楚元如此助攻,來日必将在少爺那裡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軍子已經察覺到了危機感。
若是能夠拿捏住楚元的一隻把柄在手中,豈不更加保險?
他沒有資格在少爺心目中與其他的少主母相提并論,但心腹一職,他絕不願拱手讓給别人!
“是啊!
怎得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動靜,莫不是鐘統領他,啊呸,是她不懂男女之事?
對了!
定然如此,鐘統領的父母都在囚牢之中,無人教授她新婚之夜該怎麼做,定然是初次遇到這種狀況,手足無措!
”
頭發斑白的禦醫,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直轉。
他在想,要不要敲門進去,給鐘統領指點一番。
又或者熬制一些滋陰補腎的藥物,讓太子殿下先行服用,方便治療?
“咦,裡面好像有動靜了!
”
“雖然還是什麼也看不到,但是這皿氣屏障并沒有少爺凝聚的那般強悍,似乎有聲音傳播出來了。
”
“隻要湊得近,就能夠聽到裡面的聲音,好像是楚元在說話,他醒了?
!
”
“……”
一群偷聽牆腳的秦家供奉,聽聞到太醫院内有聲音滲透而出,都是驚喜的出聲。
“真的假的,讓我來聽聽!
”
軍子朝着擁擠的秦家供奉湊了過去,生生擠出一個腦袋的位置,将耳朵湊到窗戶邊上,細細的聆聽起來。
“鐘……鐘統領,你這是做什麼?
”
“不……不要啊!
”
“你,你不要過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