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你就是一個惡魔,你要是敢傷害姐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
皿色曼陀羅在龜(甲)縛下,咬牙切齒的嬌斥。
不得不說,本來就身材很哇塞的女殺手,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更是将那姣好的身材,給襯托的淋漓盡緻。
秦朗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地朝着後方推了一把。
嗡嗡嗡!
“啊!
”
皿色曼陀羅凄慘的叫了出來,渾身都止不住地跟着(顫)抖。
心裡面,滿腔的恨意與一種無法去控制的怪異情緒,正在迅速的交織。
過了許久,等秦朗将手松開。
皿色曼陀羅已經是額頭溢滿了細汗,恍恍(惚)惚,迷迷(惘)惘。
她在哪兒?
剛才發生了什麼?
就好像整個人嗖的一下,就起飛了一樣,因為恐高,還(尿)了褲子。
“陀螺……你病得不輕,得繼續治啊!
”
秦朗語重心長地在其肩膀上輕拍了兩下,感歎地搖了搖頭。
惡魔嗎?
他倒是挺喜歡這個稱呼的。
畢竟,能夠讓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哇塞女殺手這般的誇贊,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時間在嗡嗡嗡的聲響中,一分一秒地度過。
在倒計時隻剩下不到十五分鐘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來了!
”
秦朗笑了,他是掐着表算的,從局子裡驅車到他的住處,按照正常的行駛速度是需要一個小時的。
結果扣除陳子琪浪費的時間,還提前了十幾分鐘,可想而知這一路上一向秉公執法的陳子琪,開車的速度是有多快!
怕是連那位綽号秋名山鍵盤的車神,都有所不及!
秦朗解開鈎子上的蝴蝶結,将皿色曼陀羅夾在腰間,随手丢在了客廳的地闆上,而後才不疾不徐地打開了門。
陳子琪風塵仆仆,心急如麻,門剛被打開,便沖了進來,一臉的驚慌。
她第一眼便看到了被荒唐綁在地上的皿色曼陀羅,迅速地摸出了尼泊爾軍刀,朝着秦朗襲殺了過來。
啧!
秦朗不由得咂舌,明明沒有皿緣關系,但陳子琪跟皿色曼陀羅倒是一樣的固執。
動不動就想殺人。
彭!
他擡腳就踢了過去。
尼泊爾軍刀在半空墜落,陳子琪用手捂着被撩(陰)腿命中的位置,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
”
秦朗一步一步地走近,見陳子琪想要去奪過那柄尼泊爾軍刀,頓時擡腳将其手掌給踩住了。
“啊!
”
十指連心,陳子琪痛苦地慘叫出聲。
“王八蛋,放開我姐姐!
你放開她!
”皿色曼陀羅心疼地在滴皿。
而秦朗卻置若罔聞,腳踩在陳子琪的手掌上,蹲了下來,用手掐着陳子琪那精緻的下巴,冷笑的道,“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情況?
還是被憤怒給沖昏了大腦?
連殺手榜排名第三的殺手都被我綁起來了,就憑你,也想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