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牢房中的少女已然是遍體鱗傷,經曆過慘絕人寰的酷刑,少女身體上各個部位都時不時地傳來劇烈疼痛,她的臉色如同死灰那般慘白,指甲裡都被插滿了鐵針,但她卻是一動不動,任由那鐵針插在肉裡。
熟悉的腳步聲響起,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了,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所以,到底是答不答應呢?
”
少女無言。
“嗯?
不會死了吧?
”
女人急忙走到少女的面前,細細打量着她,又輕輕地推了一推,但雲夢兒的身子隻是微微顫了顫,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見到這一幕,女人直皺眉頭,這些天用上的毒具她可是沒斷過,媽媽看這少女姿色絕美,又叮囑自己不能動用太大的重刑。
可如今算起來,像什麼鐵簽穿指甲,烙鐵,戒鞭,貓和老鼠,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打擊都用過了。
為了防止少女咬舌自盡,女人還将她的下巴都給打脫臼了。
無論是軟磨硬泡也好,威逼利誘也罷,卻一直僵持到了現在。
“你到底願不願意?
”女人說道,接着補充了一句:“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是願被當成奴隸賣給權貴當生不如死的玩物,還是選擇秋月閣成為皇城頂尖的名妓?
”
雲夢兒絲毫沒有反應,身體蜷縮一團,額頭上的汗珠悄然滑落,流經她的下巴滴在了手上。
女人見此,将那十指上的鐵簽生生拔下,旋即掏出一顆丹藥,喂給少女吃下。
藥效入體暖洋洋的,雲夢兒頓時感覺身體舒緩了許多,虛弱無力地開口:“我不要留在這裡。
”
短短的幾個字,對于此時的她來說就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不過,你要把他的畫像,還給我……”
雲夢兒感覺恥辱,不禁落淚,她艱難地将手伸出,可伸到一半,不禁沉沉地墜去。
“學乖了就好,來人,把她擡回房去好生養着。
”
女人一聲吩咐,牢房大門被人推開了,兩個丫鬟走進來,架着傷痕累累的雲夢兒離開。
而當女人将這則消息告訴了秋月閣的媽媽,那媽媽的臉色卻是苦了起來,搖了搖頭:“我看她的性格倔強,本以為馴服無望,于是便将她賣給了幽菲小姐……”
兩個丫鬟架着雲夢兒來到一間布置得十分典雅的房間,為她上藥換衣,悉心照料着,直到她醒來。
當她醒來時,秋月閣的媽媽卻突然派人來傳話,自己将被賣到了别人名下,成為他人的奴隸。
所以特地準許她休息三天,三天過後,她會命人來接她,送到那位的府邸……
待丫鬟們都離開後,雲夢兒坐在梳妝台前,黯然神傷。
她朝銅鏡裡看去,滴答滴答的淚水留個不停。
那身上的傷疤都已消失不見,隻不過心靈的怆傷,卻早已遍布,無法抹去。
也不知道往後成為奴隸的日子,她還要經曆何種恥辱,何等折磨……
三天後,雲夢兒梳妝打扮,換上新衣,坐着馬車被送往一處府邸。
而買下她的主人,是身穿一襲藍裙,手挽紅色長绫,容顔略顯妖媚的少女。
那少女早已是遠遠探出頭等候。
直到雲夢兒下了馬車,藍裙少女顯然目光一亮。
隻見雲夢兒那曼妙的身材,配上三千秀發,似雪的肌膚,還有那雙閃耀着美豔光亮的眼睛,令等候着的藍裙少女不禁大感滿意。
那藍裙少女直接是走近雲夢兒,拉起她的手便進入府邸。
走在路上的雲夢兒此時也是微微詫異:“自己是被賣給了一個女人嗎?
”
就當雲夢兒被迎接到少女的閨房裡,隻見那藍裙少女轉身,對着雲夢兒微微一笑:“先來介紹下,我叫藍幽菲,你現在是我的奴隸,隻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對我的話說一不二。
到時我便可幫你,解除掉你那被封印的修為,而且還能歸還給你一個自由。
”
“那還好,至少是不用被人折辱了。
”雲夢兒心中想道,心靈總算是有了些慰藉。
她心中開始暗暗下定決心:“等以後我有了實力,一定要查出來,究竟是誰将我賣到了秋月閣。
然後再毀了那座青樓,将那折磨自己的女人殺掉,回返人域,為自己的族人報仇!
”
這麼想着,雲夢兒心底好受了不少,表面上也是對着藍幽菲柔和的微笑起來。
可接下來藍幽菲的一番作為,卻是令雲夢兒大驚失色。
隻見那藍幽菲先是将她的衣裙解開,露出潔白光暇的玉體,繼而将她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感受着上方傳來的異樣,雲夢兒頓時明白了過來,反抗不過來的她,蓦然羞紅了臉。
…………
命運就像是一位木偶師,他手中的一根根絲線,指引着每一個人遇見彼此。
他可以用一根根絲線表演一出璀璨紛呈的戲劇,也會發怒得扯斷一根根絲線,讓整部戲變成一出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