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龍奎和李遠的關系不錯,聽完這句話,這個将門虎子也是打了一個寒顫,悄悄的走到李遠身邊,“蘇統領以前不這樣啊,現在怎麼這麼狠!
”
李遠心裡卻沒有任何波動,蘇志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再說了四萬兩白銀的軍饷,這是坑了多少人,就算滿門抄斬也根本不為過。
海龍更是無所謂,海盜出身的他做的惡比這多得多,這些根本算不上什麼。
反倒是四皇子和聶紅楓,現在已經眼睛不敢直視蘇志,低着頭像是在地上找着螞蟻?
蘇志看着聶紅楓,“聶總統領,有些事我不願意多言,你好自為之吧!
”
聶紅楓雖然為人不怎麼樣,但說起來劣迹并不多,不過她有她的軟肋,就是二皇子,聽完這話,也是臉色微變,二話不說帶着她手下的人馬上離開了現場。
走之前倒是沒有忘記白小樓,将他攙扶起來,一并帶走了。
蘇志歎口氣,聶紅楓的婚姻身不由己,如此一個高手,雖然功力大部分是用天地珍寶沖上去的,但未嘗沒有機會沖上天階,現在居然成了這樣一個女子可悲可歎。
更可氣的是白小樓,當年二人也算有些交情,當年雖然算不上鐵骨铮铮的漢子,但也是個好男兒,兒女私情如此害人,何況兩人之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蘇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四皇子,還是行了禮數,隻不過看起來有些敷衍,“四皇子殿下,去年十月份,京都郊區的事情我已經禀告皇上!
”
四皇子臉色大變,雙手不由地的顫抖起來,連忙擺手,“蘇司長,在下這就告辭,希望你在我父皇那裡多美言幾句,不知可否!
”
蘇志笑而不語,隻是輕輕點點頭,四皇子如同被人寬恕一般,連聲道謝,也是不敢逗留,轉身就走。
所有人都走了,李遠笑嘻嘻的走到蘇志身邊,“我去,牛大發了,走,喝酒去!
”
蘇志搖搖頭,淡然的說:“喝酒來的急,我先處理點事情!
”
李遠有些納悶,喝酒都不急了,到底什麼事?
海龍則是想起來什麼,直接拽着翟曉波和虎豹騎的兄弟就要走,蘇志笑眯眯的攔下。
“海大哥,這是咱倆第一次見面,但是早有耳聞,你這麼做不合适吧?
”
海龍也笑了,“早就聽李遠這個臭小子說過你!
也謝謝你通風報信,不過你來了我也沒派上什麼用場,不過别的事情咱們都好說,這個事不行!
”
李遠特别納悶,到底咋了,可千萬别吵吵起來,都是兄弟啊。
連忙走上去,“啥事啊,先喝酒不行嗎?
”
二人同時白了李遠一眼,這小子其他事都沒問題,就是腦子不好使啊,居然又是同時的低頭歎氣,同時的呵斥李遠,“閉嘴,沒你事!
”
說完以後兩個人哈哈大笑,顯得十分的默契。
李遠撓撓頭發,現在顯得自己好像是個傻子啊,你倆願意咋說咋說,我就看戲了。
眼見着二人飛一般的向翟曉波等人奔去,李遠恍然大悟,日,這兩混蛋是來搶人了啊。
一想也沒毛病,他們虎豹騎肯定待不下去了,在這裡呆慣了的人很難适應普通的生活,也顯得會很沒意思,當然極個别的除外。
海軍和千騎司現在都是求賢若渴,這一群基本都是地階的高手,忠心更不用懷疑,如果這兩人能放過,那才叫怪事呢。
看戲看的好歡樂啊,蘇志也不冷冰冰了,他讀書讀得多,引經據典啊,說的好像不加入千騎司那就是千古罪人,李遠心想這不就是當年空間裡說的道德綁架吧,不過蘇志運用的太靈活了,李遠自歎不如啊。
海龍也不示弱,完全就是講事實擺道理,外加哭訴,例如海疆多麼遼闊,海軍多麼薄弱,海邊的居民過得多苦,常年被其他強國淩辱。
不僅于此,海軍剛剛成立,勢單力薄,高手太少,反正就是一個苦字。
李遠隻能轉過頭去,忍住不笑出聲來,屁吧,聶遠塵夠重視海軍的了,還在這哭窮呢,這是夠嗆啊。
這兩人戲唱的好,演的也好,時不時兩人還吵吵幾句,不過也都是指出對方話語中的漏洞,李遠看的這個歡樂。
不過剛才蘇志似乎有些用力過猛,除了當年跟過他的幾個人之外選擇去千騎司的人不多。
倒是海龍那大大咧咧的樣子更吸引這群當過兵的人,千騎司行事似乎過于狠辣,很多人接受不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選擇回到自己的家鄉,這幾年也累了,回家看看老人,陪陪妻子,帶帶孩子,也是一種幸福。
翟曉波就是如此,歲數也不小了,老家都有孫子孫女了,享受一下天倫之樂也是好的,也打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