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不可能放棄搜索,但已經快要把九江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李江候的蹤迹。
而此時在九江不遠的南京城,李江候出現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和瘋狂,李江候在南京刺殺了當地的一個參将,而隻有丐幫人知道,這個參将已經被他們拉下水了。
爆裂箭法整個天下會的不多,而黑色的弓黑色的刀,甚至在江湖人看到此人之後,信誓旦旦的說道。
此人就是李江候。
而李遠此刻已經在密室裡整整呆了一個月。
當老爺子帶着迷惑的眼神進來,警戒的要求再次看一下李遠手臂上的暗記時,李遠已經大概知道了一些什麼。
毫不猶豫的将暗記再次出示給老爺子,即使這樣老爺子還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
李遠笑的很開心,但并沒有解釋一些什麼
這九江不愧為丐幫的地盤,近一個月之内,這棺材鋪都被搜索了三次,好在老爺子在九江的時間夠長。
更沒有人知道這色老頭居然是暗樓中人。
老爺子隻是告訴李遠最近韓博然去清夢閣的時候搜查已經不那麼嚴格了。
李遠并沒有解釋什麼,而是趁着天黑,離開了棺材鋪。
取出自己帶的人皮面具,戴在臉上,用了當年暗鼬給他的縮骨功,将自己的身高變矮了一些。
即使現在走在街上,估計也沒有人會認為自己是李遠或者李江候了吧。
李遠感覺自己身上都是臭的,這一個月也沒敢洗澡,屋子裡又不透氣,那味道,絕了。
臭豆腐蘸翔,自己都受不了了,更别提刺殺了。
先找到一處老爺子提供的無人住居的老宅子,将自己的黑弓和黑刀隐藏起來,打了兩桶井水把自己身上簡單的沖了沖,換了身衣服,身上的味道也散去不少。
之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路引,找了一家距離清夢閣最近的客棧先住下來。
而第二天,丐幫的盤查還是找到了李遠,取出畫像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明顯不是一個人。
就連身高都對不上,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而李遠偷偷的來到清夢閣的對面。
随意點了兩個菜,注視着青樓。
其實也很好盯守,老爺子說過最近韓博然隻要來清夢閣,事先都會派人将青樓整個包下來,丐幫的财力勢力都能夠輕松的達到這個要求。
李遠也很小心,連續三天換了三個酒樓,酒館之類的地方盯守。
而第四天,月亮剛要爬上來的時候,清夢閣開始清人了。
李遠知道,終于等到了。
心裡一再的告訴自己不要急。
酒樓不能呆了,李遠在這裡結完賬,晃悠的出去,略帶着一些踉跄,有點喝醉的感覺。
邊走邊觀察着丐幫的行動,今天卻沒有之前說的那麼缜密,隻是在青樓上下搜索了一圈,而房頂隻是大概的看了一眼。
最主要的原因應該就是李江候已經出現在南京,全子文已經去了南京抓捕李江候。
這個時候韓博然更加放松了,箫志一般不會去管幫中的事務。
這個色中餓鬼,前幾次還刻意的控制一下,現在全子文走了,更加肆意了。
前幾次都是先将人清走,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來,現在好了太陽剛剛下山,就來了。
李遠來到戲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要了點瓜子之類的,靜靜的等候。
戲曲散場了,所有人都慢慢的從戲樓裡離開,李遠也回到客棧。
将武器裝在包裹裡,從客棧溜了出來。
戲樓打烊了,大門緊閉,除了值夜的人之外,其餘的人也都回家了。
沒人知道,這戲樓的後院悄然跳進來一個人,小心翼翼的來到戲樓的二樓。
用手指将窗戶捅了一個小小的窟窿,注視着青樓。
他突然發現,這個位置也不錯,正好可以看到青樓的正門,雖然隻有二層樓,但也算居高臨下,很方便。
戲樓看門的也是位老人,李遠給老人放了一點蒙汗藥,讓他睡得更加香甜一些。
。
等到了天快亮的時候,韓博然出來了,晃晃悠悠的,明顯是很累啊,看來天階的男人也是男人。
打不過女人的!
李遠拿出黑弓,将心神鎖定住對手。
不對,盡管韓博然看上去很累,但随行的人都很累?
丐幫雖然大都是一群人渣,但如果真的這麼松懈早就在大周消失了,還用得着這麼費勁去對付他們!
況且今天李遠感覺總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沒有出手,反而是靠在牆邊靜靜的等待着。
在韓博然走了将近一刻鐘的時候,清夢閣的屋頂上站起了一個人。
雖然李遠并沒有伸頭看去,但那股氣勢可以清晰額感知到,此人就是箫志。
好險!
李遠屏住呼吸,看來自己差一點中了圈套。
這箫志好陰險,而且更讓李遠害怕的事情終于發生了,箫志可以躲過自己的感知和心神。
雖然李遠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但應該是異種天魔的特殊本領吧,
等到所有人全都撤了,李遠還是沒走,反而是趴在戲樓的房梁上,愣是呆了整整一天一夜。
因為他雖然沒有發現任何危險,但卻有另外的一種感覺告訴他現在絕對不能出去。
甚至在房梁上李遠将自己變成了一個死人,用在海底練就的皮膚呼吸,就這麼一直扛了這麼久。
終于在第二天的早上,這種感覺消失了,而又重新感覺到箫志的存在。
好有耐心,别看箫志表面上走了,其實他在隔壁,也就是昨天李遠吃飯的酒樓也是呆了一天一夜。
想到這李遠的冷汗差一點下來,要是被箫志伏擊的話,估計自己就真回不去了。
李遠再次回到客棧,冥思苦想到底怎麼辦才能刺殺到韓博然呢,其實現在他大可以回去了,但心有不甘。
而且南京那邊也開始動了,自己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如果一兩天内想不到辦法,隻有回去了,可是真的有些郁悶啊。
就在此時,客棧外面的大街上傳來嘈雜的聲音,李遠出去打量了一番,卻突然有了一個不是主意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