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迫不及待的鬥在一起,其實不用李遠提醒,王少風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
缥缈峰輕功名不虛傳,身形缥缈,來去無蹤。
劍法更是如此,劍影飄忽不定,擾人耳目。
對手也不含糊,刀勢不同于常人的兇猛,反而出手詭異,角度刁鑽。
不得不說王少風不僅身法了得,劍法也非常的出色,劍影婆娑,看起來令人賞心悅目。
一個缥缈,宛如天上谪仙,一個狠辣,地獄餓鬼出籠。
李遠此時心稍微放下一點,雖然和王少風關系并不密切,可現在王少風卻是代表着大周。
隻不過王少風的劍法太過注重于招式的美觀,稍微顯得有一些華而不實。
其實李遠看得出來,缥缈峰的劍法雖然看起來猶如劍舞,但殺傷力驚人,可王少風稍微有些刻意,最重要一點,不夠快。
現在的局勢還算穩定,此時趕緊看看劉振海,他被放平在凳子上,已經蘇醒過來,雙目緊閉,無聲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疼是真的,但李遠理解他不是怕疼,而是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在站立起來。
象形們雖然人數衆多,但從不團結,天階大佬更是一個都沒有,他不像别人,有着實力雄厚的後台,如果軍校沒有辦法治愈他的傷勢,下輩子就是一個廢人了。
這樣的人背負的壓力遠遠超過常人,這樣的壓力其實很容易将人壓垮,劉振海已經足夠堅強了。
李遠看着旁邊的人,雖然他懂一點醫術,也隻是皮毛而已,希望旁邊的人能夠想出辦法來。
大林寺的和尚一直在觀察劉振海的傷勢,不斷的安慰他,可李遠看出來了,沒有辦法。
如果李遠手中有治療的藥物,他二話不說肯定拿出來,可他沒有,也不知道暗樓有沒有,即使有,他怎麼去要。
如何開口,李遠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大和尚叫通澤,李遠一把将和尚拽到一旁,特意壓低了聲音,“大林寺醫武雙絕,有辦法嗎?
”
通澤搖搖頭又點點頭,唉聲歎氣的,把李遠急的夠嗆,“到底怎麼樣啊,給句痛快話!
”
“大林寺的黑玉斷續膏應該可以治愈,最起碼能夠保證劉振海以後能夠正常的坐立行走,不過貧僧沒那個資格啊!
”
李遠确定了一下這藥的名稱,心中想着,有機會一定要搞一點出來,盡力而為吧。
就在李遠和大和尚咨詢着這藥的事情,擂台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回頭一看,王少風手捂小腹,鮮皿自手縫裡流出,站在原地,大罵一聲,“卑鄙小人,居然使用暗器!
”
錢勇卻不以為意,直言道:“難道規定了擂台不可以使用暗器嗎?
如果有算我違規!
”
他聳聳肩膀,一臉無辜的樣子,甚至有些意猶未盡和可惜沒有命中要害的感覺,居然非常坦蕩的說道:“我沒用毒,就算給教官面子了,有什麼不對嗎?
”
李遠剛才忙于詢問黑玉斷續高的事情,注意力沒在擂台上面,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此時有人已經上去将王少風扶下來,好在剛才王少風躲閃及時,要他爹就得想辦法再生一個,以便傳宗接代。
連忙追問一下旁邊的人呢,看王少風這個樣子也不好問了。
一問才知道,還是王少風經驗少,其實他的輕功真的不錯,一直占着上風,沒想到對手卻偷偷用了暗器,一個不防就中招了。
這個也沒辦法,誰讓王少風沒有注意呢。
下面就輪到李遠了,王少風強忍着劇痛,就算沒命中要害,離着也不遠了,那塊的疼是真疼啊,就算如此,他還是看着李遠,嘴裡輕輕說了一句,“為振海報仇!
”
劉振海也是睜開了雙眼,死死盯住李遠,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李遠點點頭,現在不是他個人的問題,是整個大周的臉。
走上擂台,從後背取出自己的黑弓,等待着對手的到來。
丁原也是一步一步走上擂台,他的弓很誇張,快趕上他的個子了,配合他的體格一看就知道是力量奇大的弓箭手。
雙方并未寒暄,隻是盯住對方。
丁原别看身材魁梧,可動作并不慢,迅速的拉弓上弦,箭枝離弦而出,速度奇快。
李遠的眼睛緊緊盯住這箭,箭枝很普通,除了速度快一點之外,并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可他并不敢大意,既然知道自己的綽号是箭魔,還敢上台,肯定不是一般的對手。
果然如此,李遠發覺箭枝的軌迹很奇妙,與常人射箭有輕微的不同,便更加上心。
其實李遠完全可以還擊,但他腦子裡有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