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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佳麗一别再無期,鬧市誤中美人計

随紀 潇騰 3948 2023-04-12 00:14

  “你這混蛋你要做什麼?

  “别動!
”我一下點住了白骨精的膻中穴,自剛才和鬼爪交手之後人體的穴道我基本都已熟悉,現在随便定住她的身子簡直易如反掌。

  等揭開她外層已經破碎掉的衣服後,一個綠色的肚兜映入眼簾本來以為自己能忍住可是這時不知為何突然覺得面容發燙。
我把頭向上仰了一下然自己看着頭頂的玉盤冷靜冷靜,過了差不多兩彈指的功夫我調勻了呼吸開始正視白骨精再次點在她的雲門穴上。
她也皺起眉頭表現出十分不适的感覺一口皿痰嘔了出來。

  “讓你别亂動,害得我瞄了半天才敢動手。

  “誰讓你碰我的!

  “你這姑娘也太不識好人心了吧,雖然說我本來就沒把自己當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至于以這個稱呼叫我吧?
不過既然你都罵了我了,我是不是也該幹點什麼啊要不然我覺得我好吃虧啊!

  “你敢!
”白骨精顯然有些急了,在皎潔的月光之下白骨精白色面龐上泛起的一暈紅色真的給人無限遐想,就連我也忍不住注視了起來。

  “所以說你的武功真的很高?
”白骨精突然認真起來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不是這次死鬥我估計都想不起來我有功夫這件事,就連身體的穴道我也是一個一個想起來的。

  “算了,不過,謝謝了。
”白骨精終于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說完以後便調勻了呼吸,突然我仿佛聽見了身後傳來的聲響。
我猛地回頭發現一個醒來的小喽啰準備拿走我們倆的包裹,看見我回頭塔裡克跑了起來不過卻被起身的我兩步追上按在了地上。
這時我才發現我感覺跑得這兩步卻已經奔出了十幾丈遠。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

  “你膽子可真大,還敢當着我面偷東西。
”我說話的同時卻注意到了,包裹之中掉出了一掌白色的字條我一隻手将其撿了起來之後發現那居然是路引。

  沒想到白骨精居然有這種東西,西門家為了她此次的出行準備的還真是充足啊。
不過她可能是為了避人耳目或者是因為我沒有路引,這東西基本就沒怎麼用過。
突然我意識等醫好了白骨精之後我該幹什麼,難不成再跟她回西門關去?
現在路程沒走一半都這麼多事了,再往後不知還要發生多少事。
再說那個知道我身份的人還在南信,就算我要尋找自己身份的線索也該回東邊去。
再者說有了這東西我便是有身份的人了,再加上銀子和傍身的武功我便可以在這亂世之中生存下去即使找不到那人又如何。
是啊,我為什麼要去趟王族四家和朝廷的渾水?
對!
我不要去西門關,我要自己去尋找我之前的記憶!

  想到這裡我把路引塞進了衣服中,并擡手放跑了那人。
在聽到了他連聲道謝後,我拿起了白骨精的行李緩慢的站了起來,走回了白骨精身邊。

  “剛才怎麼了?

  “那人想偷東西被我阻止了。

  “呼,我的氣已經調理好了,現在給我解開穴道。

  “哎呀,哎呀!
我頭好疼,好疼好疼。
”我一邊說着一邊踉踉跄跄的繞到了白骨精身後然後躺倒在了地上。

  白骨精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憤怒的問道:“喂!
你是想自己跑嗎?

  我看她識破了我的我的表演也自知沒趣地笑着站了起來:“大小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天真的覺得我能跟你回西門關嗎?

  “你!

  “你的穴道半個時辰之後就會自動解開的,我幫你去把那些小喽啰都趕得遠遠地,省得你這麼漂亮被那些混蛋玷污了清白之身。
”我一邊說着一邊朝向馬車那邊跑去。

  “你給我回來!

  “放心我會忘了南信的事的,江湖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我說着牽下馬車前的一匹馬跨上去跟她道别,說完我便揚鞭朝着東方駛去。

  昏穹雲海月沉鈎,暗光綿綿籠山頭,玉沉轉影提魚線,挂起紅日覆天鬥。
不知騎馬狂奔了多久紅日已經提出了山頭,看着着壯麗的景象我忍不住下馬沖着山谷興奮的吼了起來,這日出隻要我想從此以後便可天天觀看,再也沒有人能束縛的了我了。
南信的神秘人,或是北堂的玄武紋,不論是哪我都可以随着自己的自由意識行動,找回自己。

  繼續沿着道路向東駛去,等到了城下我才發現這裡是江漢城,之前我與白骨精并未來過此地,那些追蹤我的人也在呂梁那個方向。
如今誤打誤撞來到這裡或許真是我的造化。
等進城之後我立刻找了家客棧準備先租上十天半個月的房子把這陣風聲過了我再啟程向東,果然有了路引我輕易入住了一家再正常不過的客棧。
等接過了掌櫃的給我的鑰匙我才想起來我那唯一一件的行李便是那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好像與雨宮的行李捆在一起了,沒事現如今上街再去買也來得及。
想到這裡我便拿起鑰匙上街了,當然衣服的事是小我先要搞清楚江漢的具體位置才行。
于是我先來到了書屋,找到了地圖将它變為我的第一份行李。
接着再去裁縫鋪訂一件衣服好了,這回可沒那麼急等上它十天半個月也沒問題。

  不過雖然江漢比南信要小得多,但是裁縫鋪在城那頭要想走去也是要花些功夫的而等我騎馬進城安頓好住處再加上買完地圖已經是亥時了,太陽挂在正當中。
在從書屋出來後背着烈日一烤我差點沒站穩這時才感覺到肚子正咕咕直叫,昨個晚上就沒吃東西到現在這個時辰了更是餓的不行。
于是便就近找了個面攤坐了下點了碗面,總算可以自己動手用筷子吃飯了,這頓先湊合解決了等到晚上日落時我再回客棧吃頓好的。

  在吃面時我順手翻開了地圖冊子,看看這江漢究竟在什麼位置。
原來這江漢在漢墨的東北方向,西呂的西北邊和呂梁那就更遠了。
不過等回過神來我發現,原來漢墨向東出來後不久就分出了兩條道一條向東一條朝向東北。
朝東的那條便是我跟白骨精去時所走的路線的反向:漢墨——西呂——呂梁。
東北這邊則是漢墨——江漢——涼碟——涼京。
那如果道路分的這麼早的話鬼雄幫一開始就打算把我們朝江漢或是涼州的兩個城運,而不是呂梁.....算了算了!
我想那麼多幹嘛,連他們之中的最厲害的鬼爪宗靖虎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倒還怕什麼,那些人應該不會自找麻煩再來尋我吧?

  等面吃完了之後我便繼續朝着裁縫鋪出發,就在某個路口拐角的時候因躲閃不及被迎面而來的一人撞了一下。
等他與我錯身而過時我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一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開了一個口子我兇口那沉甸甸的錢袋也不見了。
“抓賊啊!
”我一邊高聲呼喊着一邊轉身朝着那人奔去。
那人聽見我的喊聲也拔腿就跑,雖然我的速度比他快得多但是那家夥居然憑借着自己對這裡地形的熟悉讓我遲遲不能與他拉近距離。
突然那家夥卻摔在了地上,我過去一看一位身着白色束腰長裙,手持紫色佩玉短劍十七八歲左右的姑娘正蹲下從那人手中奪回了我的錢袋。
等她站起後我才見其如同黑色瀑布般的秀發搭載肩上,兩道彎眉也畫的正是好處雖不似雨宮那樣英氣十足但卻多了幾分嬌柔妩媚。
兩顆眸子更似月光下的墨池一般,在深邃的暗之中有點點閃耀。
柔和的面頰之下,是一朵桃花做的粉唇與一座玲珑的玉雕輕盈的放在眼唇之間,協調四方。

  “這位公子就是您丢了這錢袋嗎?
”她柔聲問道。

  我低頭一看那玄武紋還正對着我,雖然那姑娘清目秀眉加上嘴角輕揚的微笑甚是美麗可是我怕這圖案被她看見卻不敢與她對視連忙伸手取回了錢袋。

  “今日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冷某在此謝過了。
”我趕緊雙手抱拳以示謝意。

  “公子客氣了。
”那姑娘莞爾一笑居然就如此的離開了,我本想在問清其姓名之後對其好好道謝一下的,可是沒想到她卻居然這樣走了,唉......

  在裁縫鋪中趁着,那位裁縫替我縫補外面這件黑色衣裳時我拿着銅鏡仔細地端詳起了自己的面容:不對啊,我長得也不難看啊為何那位姑娘連名字也不留一個就走呢,白骨精那種冷冰冰的人就算了為什麼這溫柔似水的姑娘也嫌棄我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手腳麻利的裁縫已經補好了我的外衣。
我穿上那件衣服之後正打算再定做一兩套衣服時卻突然看見了剛才那姑娘慌慌張張地從鋪前走過,她那種神色顯然是被人追捕之中,我正準備上前詢問突然發現剛才偷我錢袋的那人也緊張的跟在她的後面此時,我突然感覺不妙拿出了錢袋打開一看好家夥,本來慢慢地銀兩不知何時變成了鉛塊。
好啊,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我頓起怒火沖天從裁縫鋪跑了出去,雖然裁縫還在後面喊着讓我付錢,不過我在那時已經竄出十幾丈之外根本就沒有回頭的意思。
敢偷我的錢,我今天非得給他們點顔色瞧瞧,讓他們知道惹錯人了。
這回我可認真了先是兩步登上了坊牆接着又爬到了房頂上,雖然要注意自己的腳下不過在這裡果然視野要好地多即使她們已經跑出兩個街口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同樣的我也看清了在他們身後追得是誰——一個身材魁梧的衣着光鮮華麗的富家子弟身後跟着三四個穿着統一服飾的人,嗯那應該是他的家丁吧。
估計也是被偷了錢财才會如此大動幹戈吧,我雖被他們那樣子逗得想笑不過我也是受害者啊,于是趕緊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不過那姑娘和那個小偷卻沒料到前面本該能通過的一條小道卻因牆壁塌陷擋住了,将二人活活堵死在那。
然後後面跟着的那一隊人馬也趕了上來,我卻不着急下去站在房上想看看這出戲到底怎麼演。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偷我的錢袋。

  “你幹嘛這樣污人清白,我明明将錢袋還給你了你居然以德報怨,你,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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