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君的話一出,整個病房的人都向他看了過來。
葉臨天也怔了怔,然後拍了拍葉臨君的肩膀說道:“小君,哥哥知道你心疼小小想救她,不過小小得的可是白皿病,連這裡的醫生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救他。
”
這時張翠玉也走了上來,他拉住了葉臨君問道:“小君啊,你是不是認識什麼這方面的專家?
隻要他能救得了小小,我就算把房子賣了也沒關系!
”
“媽,沒那麼嚴重。
”葉臨君笑了笑,以他現在的能力,毫不誇張的說有一萬種方法能救小小。
他雖然沒有學過醫術,不過以他對人身體的了解,恐怕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及得上他之萬一。
用針灸治療小小的病,對他來說并不難。
他看張翠玉還是不放心,隻能安慰道:“媽,我這一年時間跟一個人學了點針灸之術,您幫忙找一套銀針,我給她紮幾針就能好起來。
”
聞言葉臨天和黃菲菲對視一眼,黃菲菲摸了摸眼淚說道:
“小天,你失蹤這麼久剛回來,就回家好好休息吧,不要在這裡說胡話了。
”
葉臨君微微一笑,他知道大哥和嫂子還是不相信他,于是說道:
“大嫂,針灸之術乃是國術,就算萬一沒有任何用處,也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的,你便讓我試一下吧!
”
“菲菲,小天說的對,我覺得就讓他試下也無妨。
”葉臨天覺得有理,更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他今天再次見到弟弟之後,覺得他隐隐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這種氣質雖然平淡,但是讓人覺得十分安心。
“這。
。
。
好吧!
”黃菲菲雖然仍不信葉臨君能救得了自己的兒子,不過丈夫說的話也沒錯,針灸之術确實一般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更何況兒子的病已經被醫院判了死刑,與其幹着急,不如死馬當活馬醫。
“放屁!
”
就在葉臨君準備上前看小小病情的時候,忽然從病房門外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葉臨君回頭一看,隻見一群人沖了進來,葉臨君一看認識,這些人正是他大哥的妻子黃菲菲的娘家人。
為首的是黃菲菲的父親,也就是小小的外公黃飛虎。
他的身後跟着小小的外婆以及小姨等人,他們簇擁着一個帶着金絲眼鏡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二十來歲,身穿筆挺的西裝,锃光瓦亮的大背頭,仰着臉看着衆人,一臉的不屑。
黃飛虎一闖進來,便狠狠的瞪了葉臨君一眼,然後對張翠玉說道:“我說張翠玉,小小這病非同小可,你這兒子小小年紀怎麼在這胡說八道!
”
“爸,你怎麼來了,這位是。
。
。
”
葉臨天見嶽父來了,連忙迎了上來。
“啪!
”
沒想到,迎接葉臨天的,卻是黃飛虎的一個巴掌。
“你個廢物,讓我女兒跟着你受苦也就罷了,現在還想讓你這個廢物弟弟來治我孫子的病!
你能不能有點用!
”
看到大哥被打了一巴掌,葉臨君臉色一寒,不過别人畢竟是大哥的嶽父,他也不好說什麼。
“爸,我弟弟也是想試試而已,再說了就算治不好小小,也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
”
葉臨天捂着臉,他窘迫的看了弟弟葉臨君一眼,小聲解釋道。
“哼!
你們葉家的人沒一個有用的!
要治好小小,還不是要靠我們黃家!
”
說着他指了指身後戴金絲眼鏡的年輕人說道:“看到這位公子沒?
他是邱道子邱神醫的弟子,段高峰!
他可是看在我小女兒黃小芸的面子上才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