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他要把未婚妻推給自己?
“慈念劍門的仙師,随時有可能過來接束夏煙走,我們動作一定要快!
”
牧耳十指交叉,雙手擱于身前,目中閃過堅定的決意與睿智的冷芒。
他雖然心大,膽子也大,但再大,也不敢大到當着仙師的面搞那種小動作。
所以,對他來說,這無疑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
拖延不得!
嚴建瞧見少爺的這份覺悟,不禁動容,決心一定要助少爺完成這項偉大的計劃!
“少爺,我們何時動手?
”
“擇日不如撞日,明日不如今日,今日,不如就讓韓千一日!
”
“少爺!
牛逼!
”
牧耳沖嚴建勾了勾手指,嚴建立馬附耳過來。
主仆倆好一陣密謀。
牧耳眼睛微眯,智珠在握。
嚴建連連點頭,心悅誠服。
……
束府。
甄行從修行中緩緩睜開眼,微微搖頭,歎息一聲。
賢者無念篇沒有陪練,效率終究還是差了點。
倒也不是沒有想過,去鎮上專業的場所花錢請幾個陪練。
隻是甄行此前去轉過一圈,那些陪練都隻是凡俗女子,沒有修為,那自也沒法給他提供任何修道上的幫助。
甚至真要和她們修行的話,甄行都不敢放開了施展。
以他如今的肉體之強大,一般的女修都頂不太住,更别說這些凡俗之女了。
而若是為了遷就她們,降低強度,那又難免束手束腳,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埋頭苦練來得輕松。
當然,真要想找陪練的話,也不是沒有合适的人選。
青定鎮坐落在北域與東境的交接之處,甄行心下其實有幾個知根知底的人選,距離也不算太遠。
往東,他可以去霓霞仙山,找已許久未見的千師妹,促膝長談、共賞雲彩。
也可以去岚陽城,找鐘濃绮,一報當日被壓在身下反抗不得的仇怨。
往西,那就是劍仙宮的楚甯楚女俠了。
那日在寒女峰,他當着自己愛妻甄含的面,強行那個了自己,她還欠自己一個解釋!
隻是這一切,都得等他了結了青定鎮的事後,再做打算。
……
修行的最後,甄行照例内視了一眼自己的兩個丹田。
劍丹田還好,除了雷霆玉劍稍稍有些暗淡外,其上的靈力與道韻一切正常。
雷霆劍道想從築基突破到金丹,這事不難,難得是去哪搞十個道門來。
不,應該說是九個。
雷霆劍道在築基時,開過一個道門,當然,也就隻開過這一個……
主要是甄行前面全主修大日天道去了。
搞道門的事,難道要等到系統維護結束後?
不行,甄行等不了那麼久。
為今之計,隻能是想辦法去一趟第十天境了。
在此期間,也順便嘗試一下自己參悟看看。
甄行見楚南那個吊人,沒有系統,動不動就開一個道門,動不動就開一個道門……
自己的天賦就算不如他,應該也沒差多少吧?
想着這些,心下姑且算是有了個定計,甄行随即把目光投向了劍丹田邊上的另一個丹田——
支離破碎的原生丹田。
他有試過将靈力小心的送進丹田中,隻是這丹田一副四面漏風的樣子,進去的靈力留不住丁點。
小小的破碎丹田裡,還擠着兩尊陷入了沉眠的極品天道。
要想修複,估計得要海量的大道資源。
“慢慢來吧。
”
急也沒用,反正。
……
正在甄行結束修行,起身伸個懶腰的當口,忽而有束家的下人前來通禀道——壗
“韓公子,府外有人找。
”
“有人找我?
”
甄行眉頭一挑覺得有些奇怪。
他在青定鎮除了束夏煙與束夏彤外,明明沒任何的熟人。
不過無論如何,去看一看便也知曉。
……
甄行一出束府,便在路邊看見了一架正停靠着的、裝飾蔚為豪華的馬車。
一直候在府外的嚴建等到甄行,忙也快步上前,恭請他上車。
車簾掀開,一打扮得儒雅得體的公子哥,目光熱切的朝甄行徑直投來。
那位公子哥“唰”的一下展開折扇,溫文一笑,自我介紹道——
“韓兄,在下牧耳,是夏煙的未婚夫婿,夏煙曾多次向我提及你,如今一見,真是一表人才!
”
“嗯?
”
甄行摸了摸自己的臉,懷疑自己是不是臉捏得有問題。
這也叫一表人才嗎?
他明明是照着平平無奇來的……
結果無論是在茶館,還是現在,大家夥兒都一副看帥哥的樣子看他……
算了,不管了,沒必要太糾結這個。
人家以禮相待,甄行也不好太端架子,便也笑盈盈地微一拱手道:“原來是牧兄,幸會幸會,不知牧兄今日找我……”
甄行說這話之時,心下其實已經有了個八九不離十的猜測。
束夏煙有未婚夫這事,他是知曉的,這幾日他坐在茶館,也常被人指指點點。
換位思考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未婚妻在外頭撿了一個男人回來,帶至家中無微不至照顧半年之久,一直共處在一個屋檐下……
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吧……
甄行先前之所以收拾行李急着離開,也是有這方面的顧慮在。
雖然他行得正坐得端,信譽與人品盡是過硬,與束夏煙沒有任何不正當的交往,甚至還天天出去喝茶,一喝就是一天,以此避嫌。
但有千枕微千師妹的例子在前,甄行比任何人都更懂流言的可怕。
衆口铄金,積毀銷骨,這是殺人于無形的利劍。
……
牧耳搬出一早就備好的說辭,清了清嗓子殷勤開口道——
“咳咳,那個,韓兄,其實是這樣的,夏煙……”
甄行看了眼牧耳,也懂對方的為難。
自己的出現,使得對方被鎮上之人諷為了小醜,但盡管這樣,他見到自己時,也仍能保持住風度,心平氣和,實屬難得。
既然牧耳這麼夠意思,甄行自也不會讓他難做,當即體諒地打斷對方,主動說道——
“牧兄,你放心,我和束大小姐之間清清白白!
束大小姐心地善良,在我重傷之時收留,在我昏迷之際照料,有恩于我,我對她隻有感激之心,絕無非分之想!
”
“啊?
”牧耳聽後,大感驚訝,忙也追問,“此話當真?
”
“自然是真!
”
甄行坦坦蕩蕩,面對對方探尋的視線,不閃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