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倦鳥歸巢。
。
火紅的斜陽照在王小鵬年輕的臉龐上,顯得分外陽光,充滿了無限朝氣,就是有點張揚和輕狂。
王家不隻是村裡的富戶,還是全鄉的首富。
因為王家有錢,王小鵬從小就不務正業,遊手好閑的,是出了名的二流子。
有錢就任性,成了土豪的天賦特權。
王小鵬身後跟着四個黃毛,年齡都不大,不到二十歲,每個人手裡都提着米多長,小臂粗的棍子。
看清這陣勢,張鐵生有點虛火了。
說到底,他隻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男孩,沒有半點背景,也不會功夫什麼的,隻是比較喜歡運動,力氣比一般的學生大點。
聽到王小鵬的叫嚣,鄧玉媚什麼都顧不上了,一骨碌爬了起來,仍舊放空,光着腳丫子跑了出來,穿過堂屋到了階檐上,兩手叉腰,憤怒瞪着王小鵬,“王小鵬,你想幹什麼?
”
咕噜!
王小鵬年齡不大,卻是花叢老手了,一眼就看穿了鄧玉媚身上的秘密,晃得如此厲害,肯定沒有約束,兩眼瞪得溜圓,直勾勾的盯着,不停的咽口水。
“我去,好大!
”
“鵬哥,這小娘們的皮膚好白啊!
跟豆花似的。
要是摸一下,我甯願一個月不找小妹。
”
“外面的都這樣白,别的地方,肯定更白。
”
四個黃毛嘴角流着口水,死死的盯着鄧玉媚。
“四個小混蛋,你們這樣想摸,回去摸你家姐姐妹妹吧。
一天摸到晚,都沒人管你們。
”鄧玉媚氣得雙頰通紅,出來得太匆忙了,忘了戴。
跑得又快,現在還在不停的晃蕩着。
“鄧玉媚,隻要你陪我們五個耍一晚上,我就放過張鐵生。
”王小鵬嘴角浮起了猙獰之色,打個手勢。
他清楚張家的情況,絕對不準許鄧玉媚嫁進王家,也不可能讓王家幫助張鐵生上大學。
他複讀了三年,連專科都沒考上,當然也不能讓張鐵生念大學。
隻要毀了鄧玉媚,她就沒臉嫁進王家了。
就算她不要臉,死氣白賴的還想嫁進王家,一旦他爺爺知道了,也不會要她了。
四個黃毛提着棍子,獰笑着向張鐵生逼去。
“嫂子,你進屋去,我來對付這幾個小混蛋。
”張鐵生順手抄起扁擔,站在階檐邊緣,冷冷瞪着四個黃毛。
“他們敢欺負你,嫂子和他們拼了。
”鄧玉媚也豁出去了,抓起一把鋤頭,和張鐵生站在一起,毫不示弱的盯着黃毛幾人。
張鐵生又是感動,又是羞愧,自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嫂子對自己這樣好,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張鐵生心裡,突然湧起一個瘋狂的念頭,要不擇手段的變強,強大到全村的人都仰視他,任何人都不敢欺負他和鄧玉媚。
“你們是豬啊!
兩個對付張鐵生,兩個抓鄧玉媚。
記住,千萬别弄傷了她,那白生生的皮膚,比豆花還水靈,要是弄傷了,皿淋淋的,多殘忍啊!
”王小鵬臉上浮起了惡心的浪笑。
“抓你媽的雞毛。
你們敢欺負我嫂子,小爺弄死你們。
”張鐵生掄起扁擔,怒吼着撲了過去。
他雖然是剛畢業的高中生,可體格強壯,動作靈活,主動撲出,頗有幾份兇悍之勢。
幾個黃毛心裡一虛,急忙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