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雲四周看了下,沒有找到是誰打的,隻能說了兩句狠話,正要走向張鐵生給他下鎮上的最後通牒時。
張鐵生拿出了一個電話,撥了一個号碼。
“張鐵生,沒用的!
你打給誰都不好使,知道麼?
”安慶雲十分嘚瑟,那小眼神,真特麼的欠抽。
對于張鐵生這種一夜暴富的人來說,他心裡是十分嫉妒的。
以前沒有權力嫉妒,現在有了權力,想法自然是不一樣,他正在琢磨如何從張鐵生手裡敲出一大筆錢來時,對于他這種人來說,錢是最實在的,為村民辦事實,全特麼的扯淡。
張鐵生的電話通了,他說了幾句後。
然後看了眼安慶雲,臉上露出一副可憐的神情。
幾分鐘後。
安慶雲被瞧得不爽了。
正要訓斥張鐵生一頓時。
他的電話響了,安慶雲連忙把電話拿起一看,臉色變了。
趕緊接起電話,“沈縣長,您好!
”
“安慶雲,你要找死,别拉上我,你知道你惡心的是誰麼?
誰給你的勇氣啊!
簡直是亂彈琴,我看你的副鎮長不幹也罷!
”說完砰的一聲挂斷電話。
安慶雲懵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一看是大金主,他又趕忙接起。
“龔少,您好!
”安慶雲調整好心态,用十分讪媚的語氣說。
“安慶雲,安副鎮長我給你說一聲,我們龔家不在太平鎮投資了,你到時和我的工作人員交接一下。
”
“啊!
”安慶雲聽到這話,眼睛一翻,生生吓暈了過去。
如果說沈副縣長的電話隻是威脅的話,龔家來的這個電話就是催命符了。
畢竟沈副縣長不可能真的一句話就能撤了自己,但是龔家撤資,再加上沈副縣長的不滿,兩相一加,自己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張鐵生看着暈過去的安慶雲,轉眼冷冷的看了一圈還圍着的王家子弟。
“怎麼?
龔家撤資了,安慶雲估計也馬上要卷鋪蓋走了,你們還有什麼招?
”張鐵生語氣冰冷,顯然出于發火的邊緣。
王家子弟一聽,都懵比了。
還是田秀蘭反應快,當即捂住肚子,“哎喲,我的肚子好痛!
”
王大智趕緊上前,扶起田秀蘭就跑。
其餘人一見,也各自腳底抹油,徹底開溜了。
很快廣場就剩下張鐵生白雨琦王依晨他們。
老楊頭不敢相信的說,“這就完了?
”
張鐵生捶了他一拳,“不然呢!
”
其餘工人讪讪的笑了起來,張鐵生瞄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對于這種牆頭草,張鐵生也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
收拾好廣場的垃圾,張鐵生跟着王依晨他們一起到王依晨的别墅。
張鐵生這才認真聽了老楊頭還有王依晨幾人的彙報。
原來就在張鐵生的種田社開業後不久,老楊頭他們從京城回來不久。
就發現王家人有點不對勁,後面又聽說王清源和王大仁神秘的從監獄裡消失了。
王家人好像就又回到了以往趾高氣揚的狀态了。
白雨琦一聽,然後就悄聲告訴張鐵生,這種越獄的段子十分像鬼沒所做。
張鐵生心裡一動,難道鬼沒老大也就是鬼沒本人親自來了?
想想也對,就憑王清源那種半吊子,努力十輩子,也不可能從監獄裡逃出來,打開門,讓他們走,恐怕也沒那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