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視線瞬間落在白歌月身上,王氏和白夢月看到白歌月竟然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面色頓變,白夢月更是咬着牙惡聲道“白歌月?
!
你怎會在這裡?
你,你不是應該……”
不止白夢月一臉懵逼,王氏更是一懵!
不是說已經成了嗎?
不是說白歌月已經吃了軟骨散任人為所欲為了嗎?
!
白歌月怎會出現在這裡?
“啧,二嬸和夢月妹妹似乎很是失望?
”白歌月身體一歪,靠在門闆上,蠟黃的面容上是漫不經心的嘲弄之色,幽幽道。
王氏和白夢月面色難看無比,屋内二人動靜依舊持續,他們似乎根本沒有主意到外面的動靜,已經劇烈動作着,也可讓外面衆人看的一清二楚,聽得面紅耳赤。
“……是三小姐!
”跟在碧兒身後的丫鬟看到屋内女人擡的臉頰,脫口喊道。
白夢月和王氏猛的看過去,果真看到了白彩月那張迷離臉頰和醜陋的姿态。
蠢貨!
王氏和白夢月心底齊齊出聲,緊接着,就見王氏眼珠子一轉,也不管屋内二人,而是猛的擡頭看向白歌月,一臉沉痛道“歌月,你,你怎能因為仇恨彩月當初認出你的紗裙,而如此陷害她?
!
”
嘩!
王氏這話可謂極為勁爆,瞬間衆人目光瞬時落在白歌月身上。
白夢月也瞬間反應過來,她也忙擡頭看向白歌月,一臉沉痛道“是啊姐姐,你怎能如此狠心,就因為當初在奴隸營彩月認出你的紗裙,你就如此陷害她嗎?
你,你真的太狠心了……”
整個天溪國誰人不知,當初是白彩月在奴隸營外認出了白歌月的衣裙,若說白歌月對白彩月懷恨在心,有心報複也有情有可原。
一時間,衆人看着白歌月的目光滿是憤怒。
“白歌月你好狠的心!
就因為白彩月認出的紗裙,你就設計陷害她,你,你真是蠍心腸!
”
“真是最毒婦人心!
白歌月你如此惡毒就不怕遭報應嗎?
!
”
“就是!
就是!
白彩月如今算是毀了……”
王氏和白夢月對視一眼,眼底飛快一抹陰毒,哼!
即使白歌月沒有中了圈套,她們也有後招讓白歌月身敗名裂!
因恨設計陷害妹妹失去清白,如此險惡用心,這個罪名可是比讓她自己當衆失去清白還要讓人憎惡!
容成盯着白歌月的目光冷厲非常,那雙冰冷的眸子仿若是啐毒一般,要将白歌月碎屍萬段!
果然!
白歌月就是個心兇狹窄的蛇蠍毒婦!
站在衆人首位的吳氏看着白歌月的目光也冷了幾分,方才吳氏因白歌月那特殊技巧的投壺,對白歌月生起的幾分好感消失殆盡。
隻聽吳氏冷聲道“好個險惡用心,明日我會親自進宮面聖,将今日之事禀報給聖上,必會求聖上還白彩月一個公道!
”
這下事情搞大了!
一品夫人雖無實權,但卻可随時進宮面聖的權利,若将今日之事禀報給聖上,那白歌月必會被治罪!
就在衆人的讨伐中,忽聽一道幽冷淡漠的笑意。
衆人神色一頓,看向笑聲來源,不是白歌月,還是誰?
白歌月擡眼望向王氏和白夢月,神色清淡,幽幽道“二嬸,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我害了白彩月,而不是别人呢?
”
王氏冷笑一聲道“方才彩月可是親口說了要去尋你的!
更何況當初彩月認出你的紗裙,知道你做下那等……你當然恨她入骨!
”
“對!
對!
方才我還看見白歌月奴役白彩月呢!
”有貴女附和道。
“哦,既然如此,那為何方才夢月妹妹和二嬸一口咬定那屋内的人是我呢?
”白歌月幽幽道。